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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些惊喜的接过余茯苓手里的荷包。
他没想到,余茯苓竟还给他绣了一只荷包,一脸高兴的将荷包小心翼翼的塞进胸前的衣襟里,赵禹对余茯苓郑重道,“这只荷包,我以后一定不离身。”
余茯苓嗔了他一眼,心里却很是开心,赵禹对她送的东西这般重视,也可见他对自己上心。
“你若有喜欢的东西,只管跟我说,日后我买来送你。”赵禹说道。
余茯苓知道赵家境况的,她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要,你别乱花钱。”
赵禹愈发觉得自个儿未过门的小媳妇好,还没嫁进赵家呢,就心疼他,不舍得让他花钱。
虽已定了亲,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呆的时间长了,未免不好。
赵禹得了余茯苓亲手绣的荷包,心里很是满足,没再屋里多呆,他站起身,看着余茯苓道,“那我先走了。”
余茯苓点了点头,看着赵禹高大的身影出了东屋。
等了一会儿,才捂着脸笑了起来。爹娘定的这门亲事,她很喜欢。
躲在里间偷听的余娇,推门走了出来,见余茯苓躲着偷笑,就知道她肯定是瞧上了赵禹,打心里喜欢人家。
听到余娇推门出来,余茯苓忙止住笑,脸上多了一抹尴尬。
余娇见状笑了起来,“姐夫这般英武,你瞧着欢喜不丢人!”
余茯苓听她又打趣自己,朝余娇做出了张牙舞爪的动作,却没有什么杀伤力,只可爱的紧。
余娇真心替余茯苓高兴,这样大背景下的盲婚哑嫁,刚巧对方是自己瞧着中意的,十分难得。
堂屋里,赵梧见儿子过来,眼里的笑藏都藏不住,就知道儿子跟余家姑娘肯定处得还不错。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告辞道,“禹哥儿在镇上粮铺做工,掌柜只允了半日,他还得回镇上,我们就不多打搅了。”
“禹哥儿在镇上做工呢?”余梦山挽留道,“天还早,用了晌午饭再回镇上也不迟,他婶子已经在做饭了。”
“不了,不了,回去的迟了,他们掌柜扣工钱。”赵梧站起身,丝毫没有要留下用饭的意思。
赵禹也跟着点头。
“家里有马车,用了饭,让五哥儿驾车送你们去镇上。”余梦山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