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余女医,素荷的身子如何了?”
吴毅也将注意力全放在了余娇身上。
蒹葭怕自家姑娘受累,去接余娇手里的诊箱,余娇将诊箱给了蒹葭后,与吴大夫人夫妇说道,“素荷姑娘得的是石淋之症,平日过食心热肥甘,湿热久蕴,气郁化火所致,我开了副温阳溶石汤,每日两服,等过些时日,若是体内结石排出便无大碍。”
吴毅很是松了一口气,为官多载,他已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只是这素荷的身份实在不同寻常,她的生死关系到日后朝局变动,若真出了事,申首辅那里他是如何都没法交差的。
吴大夫人看向吴大老爷,笑着道,“我就说余女医医术精湛,果不其然,一出手便知素荷丫头不是风寒发热,而是旁的病症,城里那些庸医,个个都不顶用。”
像吴家这样的府第,自然是养着常用的郎中,也与城中医馆的一些大夫相熟,只是那些郎中医术寻常,只能治些不打紧的小病小症,像吴三夫人死胎,素荷这样的急病,那些郎中却是治不了的。
吴毅脸上也多了些笑容,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余娇道,“早便听夫人提起过余女医,府中老三媳妇也是多亏了余女医才捡回命来,今夜又治了我侄女的急病,这两次三番的劳烦余女医,实在是辛苦了,余女医可愿常留在京城,以后由我府上供养?”
这样的橄榄枝要放在寻常大夫身上,是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