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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一夜难受,睡得迷迷糊糊,不是做噩梦就像是四周有什么嘈杂凌乱的声音,折磨的人快要癫狂。
第二天,苏欣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里出来。
她问了一下做早饭的老妈,昨夜是不是打雷了,可昨夜什么也没发生,除了无声细雨什么都没有。
苏欣揉了揉眉头,那她可能是耳鸣了。
老爸三月下旬出的院,这会儿和老妈在四合院住下来,也算是慢慢适应下来。
她爸每天都需要在家中做康复训练,一月去几次医院复查,一年半载还得大查,康复训练得一直在做,不管是一年二年,不管有没有成效做下去才知道,要坚持。
有老妈在一旁监督,加上她爸也想快些好起来,缺啥也不缺意志力。
不用务农,她妈除了照顾爸爸,每天大多都在家中帮忙做家务,偶尔也能帮作坊缝缝衣服,就是老爸闲着也帮忙剪剪线头。
这梅雨天气着实是令人不喜,大丰市相对暖和一些,老旧的房子就显得更加潮湿。不仅对她爸的伤势也不利于恢复,对布料和成衣也有影响,容易有一股霉味。
苏欣感叹,这地砖瓷片、地暖都是要装的。
只是现在所有的存款都用完,本金又不能随意挪动,所以翻新装修房子只能推迟。
荒地要想盖起学校,也得等她过阵子有钱了才能动工。
苏欣将杂乱的思绪抛之脑后,骑上自行车准备上学,为了优秀教师资格证、为了教育许可证,她都要以最优秀的成绩从中师毕业!
来回奔波大丰村与大丰市,旅途本就劳累。
人在特别累的时候,抵抗力特别差,特别她还感冒鼻塞,这会儿苏欣只觉浑身昏昏沉沉特别想睡觉。
可不想缺席,强忍难受骑到学校。
奈何刚到学校,还没有到停车处,整个人眼前一暗,不受控制就摔了下去。
耳边尽是一些嘈杂的声音,昏昏沉沉的苏欣只当自己耳鸣,她着实太累太累,任由沉重的身子坠落,整个人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人已是在校医室。
校医见她醒来,温和一笑:“先躺着歇歇,我给开药,你发烧了,跟你们老师请假吧。”
“发烧了?”
苏欣拧眉,怎么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