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容乐观。”
“你妈妈也是怪可怜的,”夏月荷叹了口气,“年轻的时候遇人不淑,这人到中年却又摊上这种病,幸好她还有你这个女儿,只可惜她看不到你出嫁的那一天。哦,对了,你跟夜恒交往多久了,有准备结婚吗?”
“我们才刚开始交往。”
“看得出夜恒这孩子很喜欢你,好好交往,夏阿姨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季溪笑了笑,她踌躇了一会儿问了夏月荷一个她一直都想要知道的问题,“夏阿姨,您有没有听我妈说过我爸爸的事。”
夏月荷沉默了几秒,最后回答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你没问过你妈妈吗?”
“小时候问过,她是这最一个蠢问题让我永远都不要问。”季溪叹了口气又说了另外一件事,“今天她更奇怪还说有些事情我可以去问我的亲生母亲,她……不告诉我直相也就算了,连我这个女儿也不想认。”
所以季溪完全搞不懂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想的。
电话另一端的夏月荷再次沉默不语,良久才敷衍性地回了一句,“你妈妈怎么会跟你说这种话。”
“是呀,她都开始不承认是我妈了。”季溪笑了笑,“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吧,所以夏阿姨您如果要去看她的话,我妈妈如果说了一些您不爱听的话,您别跟她计较。”
“我知道了。”
“夏阿姨,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去看望我妈,我这次回来发现安城已经不是我曾经熟悉的安城了,弄堂也拆了,认识的那些人也不知去向,所以很多事是可以过去的。”
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夏月荷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
结束完跟夏月荷的通话,季溪呆呆地在房间坐了一会,最后她决定去洗澡,刚起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打开门,是顾夜恒。
他拖着行李。
“我把房间退了,过来保护你免得你又被醉汉骚忧。”他说着走进季溪的房间把拿着的大衣放到季溪的床上。
然后他脱下鞋子换上了拖鞋,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季溪在这家酒店选的是最普通的单人间,房间小不说床位也不大。
季溪见他要过来跟他挤这么小的床,连忙说道,“我帮你重新订一间吧。”
“女朋友在身边我怎么可能重新订一间。”顾夜恒歪着头看着她,“还是说你现在又在考验你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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