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学着常老爷子的样子端起茶杯揭开盖吹了吹茶水然后轻抿了一小口。
茶气很香但茶味若苦,季溪皱了皱眉把茶杯放了下来。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喝茶水的时候,常老爷子正借机打量着她。
“你姓季?”常老爷子问。
季溪连忙回答,“是的,我姓季,季节的季。”
“也是安城人?”
“对,也是安城人。”季溪想这常老爷子都用也这个词了,接下来肯定会问她跟季如春的事。
她正做好了回答的准备,没想到常老爷子却聊起了玉石。
他说听常劢行讲顾夜恒今天也拍到了一块不错的玉料,还请常安的玉石加工厂帮他们做成了成品。
“看来你们二人名都之行收获颇丰。”
“是的,不虚此行。”顾夜恒回答。
“不知道顾先生对常某了不了解。”常老先生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顾夜恒喝茶。
顾夜恒把茶杯移了一下位置,笑着回答道,“常老先生在名都可是名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晚辈自然经常听人说起。”
季溪觉得顾夜恒这些话肯定是场面话,常家虽说是名都首富但并不是人人知晓。
像她,就不知道她们安城的首富是谁。
更不知道这些首富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的。
但没想到下一秒顾夜恒就把常老先生的发家史如数家珍般地说了出来。
例如常家祖上就经商,后来改行做起古玩生意,现在虽常老先生与弟弟分了家,常二爷主营玉石古宝卖买,常老先生这边涉足更广。
“我听说常老先生有一家仿古家具店和两家古玩店,除此之外还经营一家大饭店。”
常老先生满意的点点头,“看来顾先生对常某还算了解。不错,我们常家在名都主要经营各类古玩生意,但更早之前我们常家是做猎宝行当的,这个行当虽然一本万利但很损阴德,这也是我为什么孑然一身的原因。”
“哦!”顾夜恒听常老爷子说起猎宝一事,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猎宝是什么行当。”
“就是寻宝,通过古人留下来的宝藏线索找到藏宝之地。”常老爷子说完轻笑一声,“你们年轻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个行当。像劢行,”常老爷子指了指常劢行,“虽说是我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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