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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扬!”容昱谨声音骤冷,然后看向宁非扬,“我与骄阳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那又怎样,那不过是长辈们的一句笑言……”
“我与骄阳已经决定履行婚约。”容昱谨看着他。
“不可能……”
“那你就等骄阳醒了亲自问她,现在,请你出去。”容昱谨寒着脸,不待宁非扬说什么,他已经继续说道,“或是我让保镖送你出去!”
“容昱谨,你……”
“非扬。”时琛没想到自己上个洗手间,这二人又不对付起来。
“我们先出去。”虽然不想让容昱谨动手,但是……现在只有他可以。
宁非扬一边走出去,一边不放心地嚷嚷,“你擦归擦,可别趁机吃什么豆腐!”
容昱谨还真的就直接回了他一句,“我吃我的未婚妻的豆腐有何不可?”
宁非扬:“……”他,他以后看他们一起就故意搅浑水!
时琛把宁非扬拖走,临走前还对容昱谨表示了感谢,“辛苦容先生,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状况可以立马呼喊我们。”
容昱谨只是点了一下头。
酒精擦试身体降温一弄便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可是!段骄阳的高烧依旧连退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比较庆幸的是,这个温度持续稳定在了四十度到四十一度,没有再往上攀升。
“叩叩。”时琛在病房外敲了敲门。
容昱谨将段骄阳的衣服扣好扣子,淡淡地应了一声,“进来。”
“情况怎么样?”这会已经凌晨三四点了,从宁非扬晚饭时份发现段骄阳发烧至今,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个小时。
不乐观地推测,段骄阳发烧起码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没退。”容昱谨脸色严肃,“是不是可以二次用退烧药了?”情况严重者,烧退不下来,隔几个小时可以再用药量。
时琛摇头,“你到之前用过二次药量了,现在还不到时间再复用药量。”
他用手去探段骄阳的额头,冰袋隔着毛巾帮着额头降温,摸起来是降了,可是身体的实际温度还是很滚烫,用探热仪器一探那飚红的数字就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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