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士都没有严禁说一定不能结婚,看分枝的规距。
不管是佛还是道,都不止一种,不过世人主观上的那种,大家都认为出了家,就是斩情缘,断世根。
“容施主,师父想见这位女施主一面。”明惠看向了容昱谨说道。
容昱谨嗯了一声,“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容施主,师父说,他与你缘份已尽,不会再与你见面。”明惠又说。
容昱谨:“?”他脸色微微一变。
了善大师一直都没有明说什么时候会缘尽,但是出家人讲的便是一个缘字,突地听到与大师缘尽,容昱谨是真的有些没缓过来。
可是信的就是这个缘,尽了也就真的尽了。
段骄阳站了起来,“请大师稍等一下,我去收拾一下自己再过去。”她现在这样子可真的算不上好看。
而且……她也有话想与这位大师聊一聊。
来时匆忙,也没有备换洗衣服,段骄阳是洗漱了脸面,然后把乱得有些杂草般的头发给梳顺,挽成一个发髻,然后才前往了了善大师的禅房。
从外面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木鱼声,还有低低地念经声,明惠师傅说了善大师已经做完早课,就在里面等着段骄阳呢。
段骄阳轻轻地推开门板,入眼的禅房就挂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只是字体……
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此时的外面日头升起,阳光透过门缝,几丝光线斜落地上。
段骄阳站在那里,背对着光,她对着闭眼的、敲着木鱼的了善师父喊了一声,“了善大师。”
了善大师睁开了眼睛,慈眉善目的脸容,平静又似乎夹了一些克制看着段骄阳。
二人相对,段骄阳背对阳光,了善大师这个方向看去,却是直视阳光。
这么一看段骄阳,竟有一种微微的错觉,骄阳如火般的刺眼。
段骄阳被了善大师这么看着,有点不太自在。
“骄阳施主的面相变了。”了善大师忽地说道。
段骄阳本来还挺平静无纹的,此时了善大师这么一说,她倒有些表情微裂了。
“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