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要说什么,逍遥无名已经忽悠他,“你职业特殊,辟煞,快点,别磨蹭了。”
向晔去拿了水果刀,看着手指。
“怎么这两年不见,你空长了一副男人铁汉样,做事却比个小女娃都不如。”逍遥无名一边嫌弃着徒弟,一边利落的拿着水果刀划过他的手指,再用自己的手一蘸,然后就在黄符里画了起来。
画符讲究一气呵成,一笔成画,只见逍遥无名动作潇洒地在那里画啊画,反正向晔看不懂他画什么。
但是画风独此他师父一家。
逍遥无名画好就见他用木剑一挑,画符飘到空中,他嘴里念念有辞……
向晔站在一边不吭声,总觉得他师父这样有些坑蒙拐骗。
然后便见念完辞的逍遥无名拿剑劈向了黄符,剑尖直接地穿过了黄符……
“好了。”逍遥无名将木剑扔给了向晔,“放回我书房去。”
向晔看着这把木剑,这木剑以前被他们几个拿出来观赏研究过,就是一把破木剑,既没有精美雕刻,也没有什么作用,反正就是看不能看,用也没啥用的,有一次差点都被拿来当烧烤木材用了。
“师父,师姐她怎么了?”向晔视线从木剑上收回。
“先把剑放回去。”逍遥无名瞪他。
向晔只得先拿剑去了书房,向晔一出门,逍遥无名就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变得极其严肃。
国外
阴暗的房间,让人听不懂的咒语在一二三四般地念起,团坐在那里的男人紧闭着眼睛,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念经般的声音。
“噗。”作法的人一下子一口血喷了出来。
“大师……”路书霖睁开眼,看向眼前脸色刹白的大师。
“路先生,法已成,只是……”被称作大师的异国人看着路书霖,还是想要劝说,“你这样的方法太急进了,很容易遭反噬的。”
“为她,我无所畏惧。”路书霖站了起来,“大师,您怎么样?”
“下次你带上她的头发,最好的是她的血,我再为你巩固一次。”劝说无效,被称作大师的人也不再劝说,只是叮嘱路书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她身边应该是有高人,我刚才做法时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大师看着路书霖,“路先生,这事除你之外,还有谁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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