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的白秉兼都没有联系上段骄阳,事情越来越……让人生气了呢。
白秉兼看容昱谨淡定的模样,还以为他知道呢,这一看……等等,也说什么?
“那你倒是联系一下她啊。我们还要做最后的会议啊。”
容昱谨睨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也在努力。”
只不过,很大一个可能就是暂时联系不上了。
白秉兼愣住了,“努力……什么?”
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容昱谨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努力比她先做出决择。努力比她先行动。”
段骄阳怎么想的,他一猜就知道了。
但是……
他不想接受这样的‘好意’。
白秉兼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你不会是在说,你跟她还没有联系上吧?”
“对啊。”容昱谨觉得好友都被急得有些失去冷静了,他拍了拍好友的手,“淡定,天还没有塌呢。”
“……”他想爆粗口,可以吗?
天是没塌,可是因为这事,动的人力物力少吗?
还有,他亲自负责的呢。
不过看容昱谨那一脸淡定的样子,白秉兼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呸,他不是把自己形容为太监!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知一下他这个局外人吗?
“……她想保护我。”五个字概括了所有。
白秉兼:“?”WHAT?
机场外的车子已经备好,然而容昱谨还没有上车,一个男人走过了过来。
“容先生。”做为联系标记,墨镜类型,风衣颜色就是最基本最有效的标记。
来的男人是白色皮肤的西方人,寸头,一米九的身高,看着一身工装裤的打扮,看着也是二十八九,三十岁的样子。
白秉兼看着这突然靠近的男人,皱了皱眉。
容昱谨侧头看向来人,男人手里把玩着一个跟他一样的六角星……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