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忘拿了。”她解释一句。
有看到容昱谨的轮椅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后的包房里。
段骄阳走了两步,想到什么,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容爷爷,容……昱谨怎么了?”她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在老爷子面前喊人家的孙子做容先生?很奇怪。
喊名字……似乎也不行。
最后她只能模糊了称呼。
那种矛盾和纠结大概只有她本人才明白是什么了,毕竟她对谁都没有说过。
容老爷子轻叹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本意是想等着段骄阳再多问两句,谁知段骄阳见他不答,以为是不方便说,接着便很抱歉地说道,“抱歉,是我不该问。”
容老爷子:“……”怎么会不该问,他恨不得她多问几句好吗?
“如你所见,他……还没有康复。”
段骄阳忽地想到刚在包间里说的话,所以,他所谓的朋友提的是……容昱谨?
可是他都一年了,怎么会还站不起来?
“……怎么会?”他的情况是不能奔跑,不能久行,但是做了手术,站起来如常人一样还是可以的。
容老爷子这次就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不想道德绑架段骄阳。
他能制造二人见面,但是他没有办法替二人解开心结。
更加没有办法完全的站在孙子这边,站在道德制高点要段骄阳怎么样。
他想他们旧情复合,可是,他要的不是段骄阳的心理压力下复合的。
就算是,那也不该是由容家人说出来的,更不该由他说出来。
所以最初他还是摇了摇头,“说来话长。”然后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好啦,你快去拿东西吧,改天有空了陪容爷爷喝茶下棋好不好,好久没跟你这个丫头下棋了。”
段骄阳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包间。
她的包的确是落在原位了,但是坐在她身边的是时琛……
那小子刚说忘记了她的包,嗯,有女朋友后,就只记得女朋友的包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