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外科的,管大脑的。
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发现,失去知觉了。”容昱谨说。
“起初是有感觉的,但是一做康复后,反倒是失去知觉了,这事我没让家里人知道。”容昱谨这会倒是很乖地全部说出来了。
然后他把自己的具体反应,还有他所查到的临床案例都说了出来。
“……也就是目前为止? 我们所知道的,注射了X药物的? 没使用的例子并没有? 是吗?”段骄阳听完问道。
所有的临床案例都是注射过后? 使用了之后的例子。
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废了。
因为是强效药? 其实就是拿那么一点点的时间换机会……
说白一点就是,回光返照一般。
在不知道疼痛的情况下? 把身体作死到最极致,油尽灯枯。
可是……
代价太大? 也没得后悔。
而容昱谨大概是X药物出现以来,最特殊的一例了。
他的身体情况当时不到特殊时期? 他本应该不能注射的……
但是他注了一半? 又没有用上。
原理上来说,X药物是抑制了神经痛苦源头,让人如常行动? 这与她研究的大脑芯片其实有那么一些异曲同工之处。
科学上来说? 大脑控制身体的一切? 所有的神经元都在脑部,只要大脑发出‘可以’的指令? 那么原则上来说? 身体是可以跟机器一样动的。
当然了? 前提是不断手废脚什么的。
X药物麻痹了痛苦,让人忽视? 但? 他没在注射药物后去干什么啊? 那么这药物……影响力到底几何?
原则上来说应该……不严重吧?
因为案例上的创伤? 主要不是因为在伤后还伤上加伤么?可是他没有啊。
可他又已经失去了知觉了……
段骄阳觉得自己的脑袋陷入死胡同? 不知道是不是关心则乱的问题,她觉得她这会也无法冷静地思考这个问题,只得看向时琛。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