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太太心里偷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是，她只是精神力崩溃。”

“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太好了。”

墨司马上打开了机械仓，把江秋秋稳妥地放在了柔软的病床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得到了长者的确认，墨司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探在她的额头，用更深更细的精神力在她的身上捕捉了一圈。

精神力海果然还在，提着的气彻底松下，转身想道谢，却看见了艾尔太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啧了一声：“眼巴巴的抱来，居然还不相信我。”

刚刚的动作的确不对，墨司很快道歉：“艾尔太太，真是太抱歉了，我……”

“好啦好啦，不跟你们年轻人计较。”她摘下自己的眼镜，活动了一下肩膀，声音里带着故事和笑意，“关心则乱，我懂的。”

“……”

这奇奇怪怪的语气，他觉得她不懂。

“她是一个当兵的好苗子，年轻，拥有广阔的未来、无限的可能，她想去看更高的世界，如果她失去了精神力，太可惜了。”他像是在解释自己的紧张。

艾尔太太点头，“我晓得啦。”

说的的确很不错，但这样的人有很多呀……能这样牵动小墨将军的人，怕是不多。

艾尔太太走到门边去了，墨司也跟了上去。

“这姑娘怎么出事的？”虽然崩溃是个轻问题，但也不是随便就能有的，“训练太刻苦？”

“我也不知道，我刚从13星开会回来。”墨司决定待会儿去问一下驻守在这里的门卫，到底发生了什么。

靠的近了，艾尔太太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墨司的脸，她咦了一声，“你之前参加军部采访的时候……可不长这样？你这脸怎么变了？”

“这是面具。”墨司道：“之前来这里给成语梳理精神力，她阴差阳错住在成语的隔壁，我时常出入，不便用现在的面孔。”

“哦哦，是这样啊，有些新科技我们老东西都跟不上啦。”

“倒是没想到小墨你这么怀念自己16岁的样子，带个面具让奶奶感觉回到了当年哦。”

“……”

“这是成语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