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司并没有审讯这些人。
也用不上审讯两个字,证据全都在军部办公室里躺着,一桩桩一件件分外清明。
而且这些的嘴巴……也用不上审讯。
一块玻璃隔绝了审讯室,那群人被关在犯人室里,东排西打,痛哭流涕,有的人想发通讯出去,但束缚环可以隔绝讯号,一切都是徒劳。
每个人好像都在挣扎。
墨司看着他们,冷漠地开启了审讯室的压力审讯功能。
这倒不是个高科技功能,就是小范围的增加某个地点的压强而已。
10倍压强,没有经受过训练的少爷们很快露出了兽化的基因,每个人都死死地趴在地上。
墨司开口:“自己狼狈挣扎的样子很丑,却乐于看别人挣扎。”
说完,他就带着秋刀和昌北离开了这里。
墨绿色的半披在空中打了个卷。
今夜,军部办公室接到了很多的问询电话。
倒不是这些人的直系亲属发来的讯息,二三等小贵族没有那个胆量。发讯来的,是脸上上流圈里比较说得上话的贵族,是某些二三等小贵族的姻亲。
传承这么多年,各种贵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以人情藐视法律,中间的事情已经说不清了。
对待这些通讯,秋刀只有一句话:消息属实,我司按抓捕令抓捕以及嫌犯犯罪证据确凿。
后来,陆续有更大的贵族、官职更高的人发讯过来,墨司都没有理会。
唯一一个打了墨司私人通讯的,是蒋家。
“墨上将。”对面男人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在这一生墨上将之后,还有个较为尖锐的女声也压了上来。
“蒋先生,蒋夫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沉稳又疏离。
“墨上将,求你放过我们天明吧,他心思不坏的。”蒋母是最先说话的,她语带三分泪意,哭哭啼啼的:“他就是有时候喜欢出去玩,跟着别的人,被人带坏了。”
“他的本性真的不坏……”
她哭了两声,又说起:“当初天启没了,我们蒋家只剩最后一根独苗苗了,要是天明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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