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渐渐远去,爷孙俩各怀心思,进了家门。
原白缠着爷爷,问他秋秋今天来家里是干嘛的?是艾尔奶奶带过来做客的吗?下次还会不会来?
原建国:“不是来做客的,是来给爷爷看伤的。”
“看伤?”原白愣了一下,“她还是精神治愈师吗?”
“嗯。”
“!”啾啾真厉害!
“那下次复诊的时候她是不是也会过来啊?”
“……不一定。”原建国也苦着一张脸,“你艾尔奶奶真是个人精,就知道带人来治我。”
“还说什么带秋秋过来是帮我换换口味,结果口味刚换完,就告诉我如果以后我不按时喝精神温养液,再也不带秋秋过来了。”
原白眼前一亮!
“居然威胁我!”原建国愤愤不平,“我是那种怕威胁的人吗?”他决定今天不喝,从明天开始喝。
“你干嘛去?”原建国才说两句话,就发现孙子走远了。
原白扬声:“爷爷我去拿点东西,待会儿就过来。”
然后原建国发现原白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好几管银色的液体。
他还没开口说话,原白就走过来,把那六管液体奉在了原建国面前:“爷爷,该吃药了。”
“……”
另一边,回程的悬浮车行驶在半黑的夜里。
雪天没有太漂亮的夜景,周围昏昏暗暗的,好在里面开了恒温器,并不冷。
江秋秋借着室内外的温差在悬浮车的镜子上画小画。
然后,一边的艾尔太太叫了她,“秋秋。”
“嗯?艾尔太太,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情和你商量。”艾尔太太颇为正色。
她一正式,江秋秋也正式了起来。
“是什么事呀?”
“今天去做饭,感觉怎么样?很累吗?”
“累倒不会。”这个强度难不倒现在的她:“我喜欢做饭,就不会觉得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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