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的院长和教授们只知道江秋秋一次链接多个人。
并不知道,她在把心切成三份之后,还能再切。
再区分链接的人症状几何,需要多少精神力,然后按照需求给精神力。
最大限度上保留自己的精神力,以应对长期作战。
这一批的十个人也弄完了,秋秋告诉他们可以走了,有的人站起身来对她鞠躬,有的人看了她一眼,迅速走开,也有人在所有人都走之后还继续留在原位。
秋秋好奇,便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那人摇摇头,指了一下桌上,然后手脚很麻溜的把桌上剩下的碗筷都收净了。放在了厨房后间的水池里。
“你真细心,多谢了。”
谢字落下,搬着碗的人顿了一下,秋秋刚要洗碗,病人抬头,目光坚定里又带点询问,“我来洗吧。”
“我来洗可以吗?”
“这……”
秋秋还真不知道这行不行。
“你等我问一下吧。”
她走到摄像头底下,对着镜头:“各位院长,留个人洗碗犯规吗?”
-
隔壁。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看?”
“嗯……她刚刚会送人一下走廊,A+区门可罗雀,就她一个人门庭若市,我们看一下也正常吧。”
“为什么用的是各位院长而不是一个院长,知道我们都在看吗?”
“都说了是联赛,一个人看那不就成了暗箱操作?”
行吧,反正人家聪明是真聪明。
不过——
“留个病人洗碗犯规吗?”
“洗碗算是治疗里的一个步骤吗?”
“我觉得算,毕竟有人洗碗她会更快。”
所以要拒绝?不能留?
“可以留。”周围的讨论声犹在,祝院长直接一锤定音,“洗碗本身不花费治愈精神力,不能算治愈里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