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千漫反应过来之后,更着急了:“祖、祖儿,怎么办,他们下一个会不会来抓你?你要不要先躲一躲?”
她甚至迅速站起身,扯下身上的衣服,“祖儿,咱俩把衣服换换,你赶紧趁乱离开,我在这里和他们周旋一下!”
关键时刻,小丫头没被吓傻,居然还想出这么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可真是……傻憨憨得好可爱啊。
席祖儿忍不住点了点伍千漫的额头:“乖,莫慌。”
她唇含笑意,纹丝不乱,虽缓缓起身,却并没有接过伍千漫的衣裳:“走是要走的,毕竟刚才医院那一趟有点匆忙,未曾给他带些东西。”
“什么东西呢?”伍千漫云里雾里。
席祖儿红唇轻轻张合:“羹汤。”
伍千漫哑然:“……”是之前她们开玩笑的时候,白荷姐说,应该为情人洗手作羹汤来表达爱意的……那个“羹汤”吗?
这都什么火烧眉毛的关头了,小祖宗怎么可以如此悠然,考虑你侬我侬的羹汤啊。
她不由继续劝道:“祖儿,要不你还是低调点,先别去露面?毕竟薄爷被抓,你肯定也会被盯住啊。羹汤……下次再送也不迟啊。”
苦口婆心的劝告,对席祖儿似乎完全不起作用。
只听席祖儿浅笑一声:“低调么?祖宗不会弹那种调调哦。”
伍千漫都快愁死了:“祖儿,你看顾诗音眉眼那个得意劲儿,故意朝咱们这边示威呢,我怕她还有后招,对你不利!”
席祖儿眼风慵懒地,掠过赛场领奖台上,那个忙着收拾药材的身影,不在意地挥了挥玉手:“怕她做甚么? 祖宗不会放过一个孽畜,你不必担心。实在担心的话? 小漫? 你让白荷去找一个人,通知他来即可。”
提笔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 交代完? 这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出。
伍千漫迷迷糊糊地,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席祖儿写的“这个人”到底是哪个人? 唯有看白荷姐怎么安排了。
她有点坐不住,又担心顾诗音对席祖儿不利,又担心有人抓席祖儿,干脆也跑出总统包厢? 躲过保安,混进赛场边缘,远远地给白荷打招呼。
幸好白荷眼尖,也看见她了,抛下奖杯跑来问她做什么。
伍千漫一五一十说了,又拿出席祖儿写的两个字“南宫”:“白荷姐? 你知道祖儿要你找的这个南宫,是谁吗?”
白荷支着下巴琢磨了几秒:“南宫家男人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