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孤城皱眉,挥了挥大手,示意医生继续。
这算什么疼。
不过是野外条件所限,清创手术没打麻药而已。
白翡则满脸着急:“你们怎么都不相信呢,真的,小仙女真的来过,她走时还夸我——‘乖’呢。”
忽然又嚷:“哎呀本公子手表不见了,是不是小仙女带走当定情信物了?”
辰龙:“……”
神踏马的定情信物。
你只是头肿了,不是脑残啊白公子。
荒郊野外脑补什么剧情呢。
薄孤城则淡淡睨了一惊一乍的白翡一眼:“轮胎。”
白翡:“薄爷,你说啥?害,咱俩啥关系,轮胎坏了不用你赔。嘿嘿,送你进一趟青城山能遇到小仙女,值啊。”
薄孤城懒得理他。
辰龙看了一眼轮胎,咳嗽了声:“白公子,我家爷是提醒你,你那块手表,在轮胎下面。
白翡噎了一下。
有点遗憾,有点怅然:“害,还以为小仙女满意我这块名表,拿它当定情信物呢。”
此时。
给薄孤城做清创手术的医生,已经清理到最深的一块玻璃渣:“爷,您忍着点,这块玻璃带勾,拔出来可能会比较疼,我现在开始行吗?”
薄孤城“嗯”了一声,准了。
旋即。
似不经意地,大掌搭在车前盖。
随着医生用镊子拔出玻璃、勾着血肉,他连闷哼一声都不曾有。
只不过,握掌成拳,骤然砸了一下车前盖。
“嘭!”
整个车身压着轮胎都沉了沉。
男人肌理分明的手臂,透着一抹雄性充满掌控欲的力量,荷尔蒙爆棚。
纵然在场的医生和下属都是男人,也不由暗暗崇拜——
薄爷,真踏马的爷们!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