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沥露出惊喜的笑容:“多谢镇国郡主。”
“可四皇子,言话得先同四皇子说在前面。若洪大夫也束手无策,还请四皇子勿要怪罪。”白卿言低声笑道。
慕容沥起身又是一礼:“父皇的病……沥心里有数,若此次洪大夫能够医治父皇,便是我大燕的恩人!若是不能够治愈父皇,也定然尽了心,于沥有恩!沥心中明白。”
她点了点头,吩咐身侧春桃:“春桃,去请洪大夫。”
“是!”
见春桃退下,慕容沥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和白卿言讨论起行军打仗之事来。
“兵法有云,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制胜,计险厄远近,上将之道也。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慕容沥十分认真请教,“瓮山之战镇国郡主以少胜多,可是因对地形掌握透彻?”
“除却对地形熟悉之外,更要了解对方主行军打仗的惯用手段,脾性习性。”白卿言望着一本正经的慕容沥唇角勾起浅笑,“兵法有书,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慕容沥站起身对白卿言行礼:“沥受教了。”
不多时,背着药箱的洪大夫便随春桃前来。
“洪大夫,这位是大燕四皇子……”
洪大夫对四皇子拱了拱手,道:“来的路上春桃姑娘已经同我说过了,既然我们郡主同意了,老朽便随四皇子走一趟,若力有不逮,还请四皇子恕罪。”
慕容沥对白卿言恭敬道谢,又正儿八经对洪大夫道了谢,这才请洪大夫同他一起离去。
目送慕容沥与洪大夫离开,白卿言立在廊下望着院中的青石地板,片刻,转头吩咐春妍:“让平叔去庄子上接纪庭瑜过来,我有事托付。”
“是!”
·
董氏听白卿言说了四皇子的来意,倒是觉得四皇子这孩子孝顺明理。
“不过,大燕到底是他国,让洪大夫去诊脉知晓身体状况,洪大夫真的会没事?”董氏有些不安。
此事是提前约定好的,昨日五婶生产后,白卿言便同洪大夫说了此事,此次不论洪大夫能否医治燕帝,对外都称燕帝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需慢慢调理。
给燕帝写方子也是明暗两张,以此掩人耳目。
“阿娘,您放心,洪大夫是我的长辈,我不会真的看着洪大夫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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