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闯祸……你就跟你儿子一起去跪祠堂!”
吕三爷忙起身点头称是。
吕三爷离开后,吕大爷又同吕相说:“父亲,此次带头闹事的生员里,其中一个是西陵郡的显贵之家,算是宫中宸妃的表外甥!您说此事会不会和宫里的宸妃有关?”
“宸妃无子,又与镇国郡主无仇,没有动机。还是让人查一查这林信安生前都和什么人接触过,还有领头的那几个……再查查林信安生前国子监人缘如何。”
“儿子知道了!”吕大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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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秋贵人跪在软榻旁给正闭眼休憩的皇帝按摩头部穴位,皇帝右手攥着拳头,轻轻朝额头上砸,简直是头疼欲裂。
国子监那群学生还不能抓,抓了怕是要出乱子。
自从白威霆一死,他简直不能安生!
一个破登闻鼓,响了又响敲了又敲,难不成都把武德门当成他们自家门前的了吗?
皇帝真是快要被烦死了。
“陛下,大理寺卿吕大人来了。”
皇帝听到这话,抬手示意秋贵人停下,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头疼的让他又想躺下去,只好用手按着额头,紧紧闭上眼。
吕晋进门行礼之后对皇帝道:“陛下,太子与臣已经将科场舞弊案查清楚,文振康与四位副考官收受贿赂证据确凿,且国子监祭酒、司业……各学博士已经将殿试的卷子重新正理,反复商议之后重新推举了十份卷子!原本在十名之内的,除了吕元庆、吕元宝、秦朗、董长元与陈钊鹿之外,其余几人都排在殿试末尾,国子监祭酒更是在会试卷子中找到了几个沧海遗珠,大约因为皆是寒门,未曾送礼所以……”
皇帝睁开眼,眼底是一篇杀气:“文振康和四位副考官斩立决!明发圣旨……此次春闱成绩作废,明年二月重考。”
“陛下英明!”吕晋忙跪地高呼。
秋贵人给皇帝递上一方被冰块冰过的帕子:“陛下,冰一冰能缓解头痛。”
皇帝接过冰帕子按在额头上,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又问:“太子呢?”
“回陛下,太子正在武德门外安抚国子监的生员,客客气气请人先回去。”吕晋低垂这视线不抬头,他其实不赞成太子将姿态放得这么低。
“外面那群生员都跪在那里,想逼朕做什么?”皇帝一脸不耐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