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妄图依仗大都白家满门男儿沙场死战殉国的功德……欺凌我白家世代守护之晋民,随意辱杀我白家世代视为骨肉血亲的百姓!此等猪狗……配为白氏子孙?简直是为白氏祖宗的耻辱!”
白卿言满怀欣慰看着情绪激愤的白锦稚,虽然怒愤填膺,确能够保持一份理智,趁势……为白家夺得朔阳民心。
小四……长大了。
白卿节的母亲还想说什么,白卿言一双冷冽入骨的眸子看过,她立刻哑声。
白锦稚转身抱拳,咬着牙,双眸通红道:“长姐,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若是不除族,我白锦稚第一个自请出族!我这辈子就是同猪狗同姓,也绝不与此等畜牲小人同为一族!”
看着风骨傲然的内敛自持的白家大姑娘,看着义愤填膺气红了眼的白家四姑娘,白姓感慨万分。
凑在白氏祠堂门前的白姓拳头紧握,听完白卿言和白锦稚的话,心中澎湃激昂的情绪翻涌着。
生为民,死殉国!
是啊,镇国公的确已经是花甲之年,去南疆带走了白家满门的男儿,连那个最小十岁的……都没有能活着回来。
他们想起曾经外地商旅学子来朔阳,说起大都白家的种种,想起那些商旅学子说起……大都白家将白姓视为骨肉血亲之语,顿时热泪盈眶,原来大都白家真的是这样护民爱民的!
若是大都白家只为了军功,而不护民,如何能连十岁孩子都带上疆场?
白姓不是不知道,那些曾经以武得爵的人家,都不愿自家子嗣从戎……在沙场以命博前程。
可大都白家分明是晋国最煊赫的钟鸣鼎食之家,子孙即便是如同朔阳白氏这些子嗣一般混吃等死,也是世代享不尽的富贵,可他们还是去了疆场。
曾经,他们不信大都白家仁德高义!不信所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不出废物的传闻,只觉那是世人对权势的美化罢了。
如今眼见了,他们对白家爱民之心,信服敬佩的五体投地!
镇国郡主毫不徇私,发落白氏族人,高义县主对族人一番怒骂,发自肺腑。
虽然都是白氏,可大都白家和这朔阳白氏当真不同。
曾经他们因为朔阳白氏宗族欺凌百姓,竟然被仇恨蒙蔽双眼,祈求神佛盼着大都白家满门什么时候遭殃死绝,好让朔阳白氏再无依仗。
可如今大都白家的嫡长女镇国郡主,和四姑娘高义县主回来,这一番动作,这一番话,当真是然他们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捶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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