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言让丫头们都下去休息,给手臂腿上缠绕上比平日里更重的新制铁沙袋,准备去院子中练枪。
还未出门,她脚步突然一顿,寒气肃杀的眸子朝窗口方向望去。
“主子,二姑娘吩咐小人来向主子回禀梁王动向。”
这是上次那个暗卫的声音,白卿言掀开湘妃竹帘,从屋内出来,那暗卫连忙双膝跪地叩首不敢抬头,只能看到白卿言白色的练功鞋被穿过高树间隙的夕阳映成暖色。
白卿言漫不经心整理着衣袖,垂眸问:“梁王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回主子的话,属下奉命盯住梁王,今日梁王在食芳斋雅间停留两个多时辰,见了一位姑娘……属下发现是鸿胪寺卿董府的马车,属下特来向主子禀报!”暗卫语速极快。
白卿言整理衣袖的动作一顿,猛然想到了今天凉亭里董葶珍心不在焉,抚手腕镯子的动作。
陈太傅嫡孙陈钊鹿,如今当算得上是大都城内最炙手可热的儿郎,陈太傅亲自教导,人品方正,又是翩翩佳公子,多少清贵人家想要将女嫁入陈家,谁家女儿家能得到这样人家的垂青,即便不成将来议亲也能被人高看一眼。
所以,就算是董葶珍不愿意嫁给陈钊鹿,能被垂青……女儿家心态也该是有些欢喜,而非厌烦的!
除非,她心里有旁人。
白卿言手心一紧,梁王骗董葶珍……莫非是因为舅舅登州刺史董清岳?
难不成,梁王已经不打算咬着白家不放,想要参与到夺嫡之中来了?
梁王别的本事没有,论起欺骗女人……从来都是一骗一个准!
董家人不论是外祖母还是舅舅,或是各位表弟妹,最重情义。
如果梁王以两情相悦为借口,骗董葶珍对他死心塌地嫁于他,那么……夺嫡之争就算是董家不参与,也站在了梁王的船上。
早前,在皇帝寿宴那次,白卿言还以为梁王已经暗中得到了南都闲王的支持,将来必会用南都闲王手中的这一支兵,可谁会嫌自己手中可用的兵少?
再者,南都闲王唯一的女儿南都郡主柳若芙已经许给了大梁四皇子,没有姻亲结盟,以梁王谨慎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定然也不会用闲王手中的兵,闲王更是不会轻易将手中的兵交给梁王用。
说白了,梁王和闲王之间的同盟关系,没有能被牢牢捆绑在一起,比如用姻亲。
所以,梁王便想到了董家如今年纪正合适的嫡女董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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