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原本真的只是来给你送样东西看你一眼就走!”
为了送东西看她一眼,这风险冒得是不是有些大了。
“白府暗卫身手极好,且都不是蠢的,从我闺阁里走出一个外男,萧先生想我如何同母亲交代?”白卿言问。
虽然白卿言早已立誓此生不嫁,白家上下皆以白卿言为主心骨为家主,白卿言虽是个女儿身,做的比任何男儿都要出色,即便是深夜与外男商议要紧之事也说得过去,但前提是萧容衍正儿八经从正门入,或者是在旁的地方同白卿言见。
这在白卿言闺阁相见,算个怎么回事儿?
萧容衍知道此次的确是他冒失,他从衣襟里拿出一瓶大燕宫内密不外传的疗伤之药:“你向来要强,受伤也从不明言,长此以往难免伤了根本,这药是大燕的秘药,半个时辰前刚送到我手中,每三日温水化服一粒,对你有好处!这药洪大夫看过,你放心用!”
以前未同白卿言定情之时,萧容衍动情但尚能克制,可定情之后……他便如那少不经事的毛头小子,也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等难捱。
今日药一到,他借口送药……也不过是为了来看一看白卿言罢了。
白卿言视线落在萧容衍修长而有力的大手上,伸手接过,将于小玉壶攥在手心里:“多谢!”
这是萧容衍第一次踏入女孩子的闺阁,他不知是不是所有姑娘都同白卿言一般,屋内如此简单利落,环顾四周,除了床榻、香炉、屏风和小几书卷之外,倒是没有旁的什么花花草草。
满室都是白卿言身上幽沉馥郁的气息,萧容衍负在背后的手收紧,呼吸略略快了些,他刻意放缓了呼吸。
“我送你出去吧!”白卿言倒不曾惊慌,白家不论是护卫还是死士,嘴巴都严的很,她并不担心外传。
白卿言掀开春桃搭在她身上的薄被,起身对萧容衍道:“萧先生稍后!”
不等白卿言绕过屏风,细腕便被萧容衍攥住。
白卿言回头,看向高鼻深目的萧容衍,心跳快了一拍。
“此事是我莽撞。”萧容衍垂眸望着白卿言被他攥住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略略用力攥,拇指摩挲着她的腕骨,“实是情难自禁,很是思念你……”
萧容衍抬眸静静望着白卿言,幽邃又深沉的眸底,藏着让人沦陷的深情。
他轻轻将白卿言拽到面前,专注凝视她的目光温情脉脉:“初尝动情滋味,从不知道……思念竟然如此难捱!”
黑暗中,萧容衍低沉醇厚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