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装束与其他人一般普通寻常,长的也算是没有特色,可这样的动作约莫是已经深入骨髓,做得极为顺畅自然,如同走路奔跑一般,可见这几人绝非是普通的老百姓。
“平叔,我想和他们过过招!”白锦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开口。
“我等是粗人,怎么敢和郡主过招!”其中一人忙开口道,“万一伤了郡主的千金玉体,我等万死难赎!”
白锦稚眉目有笑:“沈晏从你不错啊,招的人竟然还会成语呢!普通人家会读书的是少数,既然读过书……为何不去考科举呢?”
见白锦稚要和这几个人谈心的架势,沈晏从朝卢平看了眼,见卢平没吭声,也乖觉立在一旁,笑道:“凑巧!凑巧!”
“读过几天书,可是……不是读书的料!就没有读了!”那人又道。
白锦稚侧头朝着卢平看了一眼,卢平会意,出其不意朝着那人出手。
其余几人拳头攥起,整个人都绷紧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察觉了。
“哎哎哎!平叔!说好了今天我来试新兵身手的……您怎么动手了!”白锦稚冲着卢平嚷嚷,转头又瞅着其他几个,“你们……谁跟我试试!打赢了我!不日去剿匪正好可以保护我长姐!”
说完,白锦稚也动手。
那几人一听,保护白卿言……这不是瞌睡送枕头么!杀起白卿言来就更方便了,于是和卢平交手的那位,和同白锦稚交手的这位顿时提起精神,招招凶狠,杀气十足。
卢平那边打得不可开交,白锦稚过了几十招,稍有不防便被人锁住了喉咙,白锦稚身形一僵,那人连忙撒手,跪地告罪:“草民失手!请郡主降罪!”
白锦稚颈脖上已经被按出了红印子,她信中不由感叹……好厉害的招数!
再看卢平那里,与卢平对打之人身手极好,其身法矫健,招招皆是舍命杀路,丝毫不留余地,这倒像是世族皇家豢养死士所学的招数,其招数目的只为完成任务,不为惑人留余地和生路。
白锦稚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颈脖,视线扫过那几个神情紧张的十余人,对卢平喊道:“平叔!可以了!这几个人身手不错!”
卢平闻言,收了招数,那人也停下来。
“没看出来啊……你们几个南疆来的身手这么好!”沈晏从笑着道,“还藏私了,这么好的招数要是让大家伙都学一学,没准将来能保命呢!”
刚与卢平过完招的人似乎是这群人里领头的,他抱拳朝着沈晏从行礼道:“常年在南疆的地界儿上,总是要学一些本事,才能抵抗是不是来劫掠的西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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