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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我此次可以替长姐作什么?”白锦瑟抬眸望着白卿言。
隔着氤氲的茶水热气,白卿言伸手在脚边的铜炉上烤了烤:“你要做的就是蛰伏,不显山露水,不要让旁人注意到你的聪慧,说不定有朝一日,你便会是我白家的奇兵。”
白锦瑟明白,白卿言这意思就是暂时不会吩咐她做事,她身侧拳头紧了紧,抬头郑重同白卿言道:“锦瑟觉得长姐说得有理,锦瑟听长姐的!”
白锦瑟或许是因为自小跟在白卿言身边的缘故,早慧。
沈青竹来了之后,白卿言并未让白锦瑟避岀去,当着白锦瑟的面同沈青竹道:“青竹辛苦你走一趟大理寺狱,见到了李明瑞告诉他,我给他两条路,要么别再耍花招安安生生活着,要么李家九族一起上路,人多热闹路上也有个伴。”
听到白卿言说这话,沈青竹朝白锦瑟看了眼,像是怕吓着孩子似的,却见白锦瑟端起茶杯喝茶波澜不惊,倒是显得她大惊小怪,沈青竹应声称是,出了清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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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之中,李明瑞盘腿坐在稻草之上,经过这漫长的一夜,李明瑞倒是想明白了,这王秋鹭……怕是早已经归顺了镇国公主,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候摆他一道。
或许,当初镇国公主将王秋鹭安排在自己这里,就有试探他之意。
哦,不完全对,或许还有让他替她试探王秋鹭之意。
如今好了,他替镇国公主试探出来王秋鹭是个忠贞不二的,他反倒因为忌惮镇国公主手中攥有父亲和二皇子的亲笔书信,不得不屈膝将所有事情一股脑认下。
镇国公主技高一筹,李明瑞自视太高,自以为已经摸透了镇国公主的行事章法,却不了镇国公主行事全无规律。
好像是从当初镇国公主在忠勇侯府怒斥忠勇侯开始,这位镇国公主每每出手,便必有惊人之举。
李明瑞这次,输的不冤枉。
李明瑞望着对面牢狱之中,稳坐如泰山靠墙闭目养神的王秋鹭,笑着起身拍去身上的稻草,走至狱门前,望着王秋鹭问:“王秋鹭……你早就知道,我并非真心投诚镇国公主,所以一直防着我吧!”
王秋鹭睁开眼朝李明瑞望去:“李大人说什么罪人不明白?”
李明瑞低笑一声,张开双手四处瞧了瞧:“你何须如此谨慎,这里除了我们……可没有旁人。”
“并非罪人多心,只是李大人所言王秋鹭的确不明白。”王秋鹭说完,便重新闭上了眼,一副再也不愿意同李明瑞说话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