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出院门,全渔就立时跪在了太子面前。
全渔对太子重重一叩首,哭着道:“太子殿下,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走的时候太子殿下叮嘱全渔,千万要让镇国公主明白……殿下换下高义郡主不是疑心白家忠心,而是被朝臣逼得实在没办法,加之左相为儿子立下军令状,才不得要下令让高义郡主回来!奴才将太子所受难为说得太过重了,镇国公主一听太子殿下因深信白家被朝臣指责,竟然亲自带着朔阳剿匪练的兵……驰援刘宏将军和高义郡主去了!”
全渔抬头,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镇国公主称……在白家人手中丢的城池土地,她自会亲自拿回来,绝不能让太子因为白家受朝臣半分为难!全渔真的没有想到镇国公主会对殿下忠心至此,不能容忍殿下受到一丝委屈,竟然拖着那样的身体……带兵前往大梁了!全渔……全渔这次闯大祸了!”
太子被全渔哭得脑子“嗡”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镇国公主带着朔阳剿匪练的那群乌合之众去大梁了?!”
“都是奴才不好殿下!都怪奴才……将殿下的委屈说得太重了,镇国公主这才沉不住气!奴才走得时候……镇国公主已经点兵准备出发了!可镇国公主那个身体……是为殿下挡箭才成那副样子的!镇国公主可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啊!若是镇国公主此次大梁之行有个三长两短,全渔真的是无颜面对殿下了!”
全渔哭着再次叩首:“全渔将殿下托付全渔的差事办砸了!不但没有能安抚好镇国公主,让镇国公主不要动气好生将养,反倒激得镇国公主带兵出征了,镇国公主说她不愿意给殿下再添麻烦……如今征伐大梁,两城生疫病,还要建九重台,国库吃紧,她愿意变卖家产以作军资,带朔阳剿匪之兵前往大梁,不让朝臣有一丝再对殿下说嘴的余地!全渔劝不住镇国公主……全都是全渔的错!求殿下责罚。”
院门外夹道里一人多高的石亭灯随风忽明忽暗,太子此时的心情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因白卿言强撑带着朔阳那群乌合之众出征,而觉得白卿言胡闹。
又觉得白卿言对他的这份忠心,让他感动。
“你起来!”太子沉着声同全渔开口,“你立刻让人去将兵部尚书、户部尚书都给孤传过来,还有禁军统领范余淮……也给孤传来!快去!”
因着太子一个快字,全渔应声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外冲去传令。
紧着早朝之前的这点子空隙,太子腰间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和禁军统领,这是得快。
太子搓了搓手,一边疾步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边道:“去,派人将方老和任先生请来!快!”
疾步跟在太子身后的小太监应声称是,一路小跑前去唤人。
太子过紧了披风,一路疾行,脑子里全都是那次白卿言中箭之后,同他说得那些话,对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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