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察觉到顾徽的注视,良庭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顾徽,眨了眨眼睛。
“公主为何要这样看得奴才?”
“无他,只是觉得良庭长得甚为俊俏。”
良庭反应过来自己被公主撩拨了,有些羞涩低下头来,娇嗔的看了眼顾徽。
带着些似真似假的抱怨。
“公主总是这样喜欢占人的便宜。”
今天夸这个男孩子好看,明天又夸那个男孩子可爱。
╯^╰
顾徽眨了眨眼睛,笑着歪了头。
“我哪有占你的便宜,只不过是心中所想,自然而然的说出来罢了。”
两人热热闹闹的,一个教一个学,竟然也捣腾出了一个像样的香囊。
除了……看不出上面的图案是什么。
顾徽咳了两声,装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十分自然的将香囊收在袖子里。
“今日多谢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奴才恭送公主。”
送走了顾徽,良庭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把门关上,打开了桃木盒子中间的一层盖子。
拿出了一个小巧又精致的缕空雕花金手炉,上面绑着一个红色的流苏。
把手炉捧在手心里,尽管里面并没有炭火,良庭却仍然觉得暖暖的。
即便现在住上了暖和的房子,他依然忘不了在冰天雪地里被人驱赶着去搬花盆的那种感觉。
那种阴凉,透过手指传进人的五脏六腑,以至于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这才倒在了地上。
那个小女孩儿递给他的暖炉,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自此之后。
一个人成为了太监良庭,此生的救赎。
……
自以为已经学会了绣香囊的精髓,顾徽又趁着时间赶制了好几个香囊出来。
一个做的比一个进步,到后面看着那一朵已经能看得出形状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