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孤单寂寞,我也想要儿孙承欢膝下,而不是独自一个人,一日日困在小小的院子里熬着啊。”
庞少渊给京兆府尹使个眼色,家务事以后再说,没必要让人看热闹。
京兆府尹一拍惊堂木,道:“堂下所跪何人?你有何要说的,于本案无关的不需多言。”
卫姨娘下意识看了夏定邦一眼,夏定邦目光平静,神色不变,早在卫姨娘对他下药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凉透了。
现在再来害他,除了惊愕,心里反而没了伤感,能对亲生儿子下手,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或许在她心里,最爱的还是她自己,儿女只是她争宠的工具罢了。
“大老爷,夏少爷喝下的茶里有我亲手下的药,没有男人能抵得过药效,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在,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请大老爷明断。”
京兆府尹也是无语了,虽说卫氏这事儿做的太损了,算计亲儿子,可恰恰如此,证据确凿,夏少爷坏了人家小姐的清白,不负责任不行的。
周御史得意道:“我妹妹可是受害者,一切都是他们一家子主导算计,夏少爷若是不负责,我就告到礼部去,夏少爷的秀才功名休想保得住。”
夏尚书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相比儿子的前程,娶谁都是小事儿。
“好的很,周御史,今日之事老夫认了。”
京兆府尹手伸进签筒里,就要宣判,两家肯私了最好不过了。
“我不答应!”
一直不曾说话的夏定邦突然道:“我没有侵犯周小姐,绝不会娶她的,哪怕不要功名,一生不得为官,我也愿意与这等心思龌龊之伍。
周御史,你倒是饱读圣贤书,甚至做了最公正,最清廉的言官,可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不齿。
你们周家满门男的虚伪,女的没有廉耻,多看一眼我都嫌恶心,想让我娶你那个妹妹,我死也不会答应。”
周御史涨红着脸,从来都是他义正言辞的怼人,今日居然被一个少年指着鼻子骂满门,一时间却无话反驳,毕竟周家起了攀附的心思,这是事实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周小姐不去人家房间,能有这种事儿发生?
“定邦!”
夏尚书担忧道,“不可意气用事。”
夏定邦给他磕一个头,道:“父亲,儿子想的很清楚,读书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