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拎着酒,给程西钺打了个电话。
“你前年二月份出国的时候,帮我带的那瓶酒,储藏条件必须放在恒温藏酒柜吗?”
程西钺直接被问蒙了。
自从上次因为京城圈子里的那些谣言,给陆淮与打电话,被他挂了之后,两人就再没通过话了。
结果这一来,就是问酒的!?
他皱着眉,有点迟疑的开口:
“......陆二,这种事儿你得出面解决才行吧,喝酒浇愁有什么用?”
陆淮与懒得理他,径自问道:
“放保险柜行不行?”
程西钺:“......”
他怀疑的看了眼手机。
是陆淮与的手机号啊,也是他的声音啊!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这是喝了多少?放保险柜?你怎么不放天上呢?”
陆淮与轻笑了声:
“哪儿舍得。”
“......”
程西钺觉得陆淮与可能真的受了什么刺激。
他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消耗着最后那一点稀薄的耐心。
“......如果以后你还想继续喝,那就放回藏酒柜。”
陆淮与掂了掂就酒瓶。
他不舍得放藏酒柜,把这瓶和其他的酒放在一起。
但他更想留住这酒今天的味道。
“知道了,没事儿挂了。”
陆淮与说着就要撂电话。
程西钺:???
“你等等!”
他连忙喊了声,
“大晚上的,你打电话,真就为了一瓶酒!?”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