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几分。
“......不、不记得.....”
她做了亏心事儿,眼下面对着清醒状态的陆淮与,已经是十分勉强。
哪儿还有多余的精力为自己澄清。
“嗯,那瓶威士忌你喝了三分之一,醉酒断片,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很正常。”
陆淮与一字一句说着,就见她细嫩白皙的耳垂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我说送你回去,你不肯,说下雪了。然后又喊着要睡觉,进到我房间就不走了......”
她垂着眼,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陆淮与饶有兴致的瞧着,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小姑娘要羞的恼了,才大发慈悲的话锋一转,给了个台阶。
“可能你上次进去过一次,所以,就认定那是你的地盘了?”
她忘的干净,那他可是亏大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怎么也得找回点场子。
宁璃盯着地板,听着他慢悠悠的”控诉“着自己莫须有的罪行,简直要疯了。
陆淮与......
这男人怎么能这样!?
她深吸口气:
“我......我......”
“不过那也没关系,你要真的这么喜欢我的床,给你就是。”
陆二少出身世家,向来出手阔绰,
“以后你来,可以都睡那。”
宁璃的防线岌岌可危,强撑着:
“不、不用了......”
“跟我客气什么。”
陆淮与唇角微弯。
宁璃:“......”
这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吗!?
但陆淮与好像真的不觉得这是个什么要紧事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饿不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