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是六月二十六。
沈知谨手指微颤,胸膛闷痛,几乎难以呼吸。
不是没有过幻想,不是没有过贪妄,不是没有过假如。
然而过往的无尽漫长岁月,一次次深夜醒来,在空寂安静的可怕的房间内独坐到天明。
买尽整座城的山茶,说着一句句永远也无法得到回应的话语。
或欢喜,或悲痛,皆成了只能掩埋在心底的废墟。
他怎么敢想。
他怎么敢有这样的奢望,乞求命运在决绝碾碎他一身血肉筋骨后,再悲悯的还给他最后的光。
......
宁璃看着沈知谨,见他久久未曾回应,轻声喊了句:
“沈老师,怎么了吗?”
她顿了顿,还是问了句:
“您怎么知道我是临城三院出生的?”
话音落下,她看到沈知谨的眼底,似有无尽波澜涌动。
旋即,他竟是忽而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很淡,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红。
他道:
“糖糖就是在那里出生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宁璃愣怔。
糖糖?
同一天生日,同一家医院?
她唇瓣动了动。
“......这么巧?”
“宁璃。”
沈知谨眸色极深的望着她,声音很轻,
“糖糖出生的时候,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这个世界上,是有着毫无血缘,却长得很像的人。
多几分,少几分,似乎都只是幻象。
对花生过敏的人,也并不在少数。
轻度的,重度的,其实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