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
云碎站在一边。
她刚才已经打量新保镖好一阵了。
男人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他长相清秀,表情却十分木讷,缺少鲜活朝气。
就像现在,他的目光毫无波澜地与云碎对视。
漆黑的瞳孔不带半点情绪波动。
难怪辞砚青会联系云碎,但凡这保镖表现的正常点,辞砚青都不会麻烦自己的女儿大老远跑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云碎询问道。
“松木。”
“今年多大啦?”
松木的脸上开始有表情了,他仔细想了想,然后回了两个字:“忘了。”
他的表情很认真,看着不像是撒谎。
云碎面色不变,又问:“你来自哪个分支呀?”
“邻未。”
辞砚青惊了:“灵位?”
松木看他一眼,回答:“邻居的邻,未来的未。”
他又在心中多加了一句:邻是前鼻音,灵是后鼻音,不一样的。
辞砚青道:“不管是哪个邻未,这个姓氏也太奇怪了。从来没听说过。”
松木不予回应。
云碎又问:“那你怎么不姓邻未?”
松木回答:“我随父姓。”
他的父亲是上门女婿,但是父母感情很好,说好了生下的第一个孩子随母亲姓,第二个孩子随父亲姓,松木恰好是第二个,他上头还有个姐姐。
辞砚青不在意这个新保镖姓什么,他在意的是,先前他女儿询问松木多大,松木竟说忘了?
于是,辞砚青换了种问法:“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松木看着他,目光犹如在看傻子:“不记得了。”
先前他就说过他忘了年龄,他要记得自己是哪一年出生,那他现场就能计算出自己的年龄了,辞砚青竟然还又问一次,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