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微微一笑,话语自然地解释了自己突然来到晋城的原因:“最近和HD在洽谈一个合作,程董事长约的是晚上见面,我看还有时间,就想着和阿迟你吃个饭,应该没有耽误到你的工作吧?”
尉迟温声:“当然没有,前几天表哥来吊唁,我伤重卧床,没能亲自回礼,早就应该当面跟表哥道歉。”
“虽然鸢也不在了,但我们还是一家人,这点小事,无妨。”
都是八面玲珑的人,哪怕做亲戚两年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也能是一副熟稔的样子。
经理亲自带路,两位西装革领英俊不凡的男人,并肩朝包厢走去。
这家餐厅颇有格调,柔和且明亮的灯光铺满走廊,左右两边挂着油画,多是当代艺术家的作品,陈景衔目光扫过几幅,再侧头看尉迟的脸色,语调关心:“伤好些了吗?”
尉迟道:“没有大碍。”
“那就好。”
他们要谈话,点完菜就让服务生退下,尉迟拿起醒酒瓶,亲自倒了两杯酒:“表哥会在晋城留几天?”
“三五天,还要去参观HD的工厂。”陈景衔答完,又将话题带回去,“雇佣兵只忠于钱财,论安全度,比不上我们自己人,下次还是要小心点。”
“确实,如果不是来不及调自己人,我也不会用雇佣兵。”尉迟颔首。
陈景衔微微蹙眉:“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莫迁没有跟我说得太详细,只说鸢也遭人绑架,怎么会隔天两人就都……”
“是几个通缉犯。”尉迟解释,“他们本是想搭乘火车从巴黎逃亡巴塞尔,中途遇到鸢也,可能是看鸢也打扮不俗,起了歹念,绑架她想索-要赎金,后来小表哥找到他们,双方起了冲突,在山林里发生了木仓战。”
这些说辞,陈景衔从巴塞尔警方哪里听说了——通缉犯绑架有钱人意图勒索赎金远走高飞,不慎被发现后鱼死网破,双方交战没轻没重引发山林大火,最后敌我双方全军覆没——挑不出漏洞的起因经过结果。
他原本也信了,但那天和苏黎世那位先生通话,对方的话里明显还有话,像暗示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又莫名提到了尉迟,只是他查来查去,查不出个所以然,才决定亲自来晋城一趟,试探他的底细。
可尉迟现在复述的,还是那一套官方说辞。
陈景衔眯了一下眼睛:“没有一个活口?”
尉迟倒是说:“有两个,只是山林起火,他们受困时间长,吸入过量有害气体,都成了植物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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