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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完全放松的姿态,唇齿也是虚虚合着,他进得很顺利,感受不到一点抗拒和排斥。
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钻进去,肆意流连在她娇软的肌肤上,揉她没反应,抓她没反应,身体反应,生理反应,都没有。
好一会儿,尉迟终于慢慢停下来,脸色微微泛白。
这段时间以来她的种种反常,从给自己化了妆换了衣服,到把自己拘禁在房间里,话越来越少,他不是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是不认为她会那么轻易崩盘,当她是不想理他而已。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大概是暴露在空气里太久了,竟然连肌肤都是凉的。
更加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了。
“鸢也。”尉迟第二次喊她的名字,比之第一次,包含了太多辨不清的情绪。
月光隐去,夜尽天明。
尉迟叫来了秦自白,让他看看鸢也的状况,他旁观了一会儿,又走出门,在走廊里点了一根烟。
大半个小时后,秦自白才走出来,他问:“她怎么样?”开口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秦自白肯定:“是抑郁症,什么程度的抑郁症还要再分析,但她麻木到这个地步,除了抑郁症,应该还有精神障碍的问题在里面。”
抑郁症,精神障碍,这两个专业名词在尉迟脑海里转了一圈,旋即,神经紧绷,:“治得好吗?”
秦自白为难:“你知道的吧,精神治疗主要还是要看患者配合不配合,如果一个人打心眼里排斥,那再厉害的精神医生也没有用。”
尉迟看进房里,鸢也坐在床上,漠漠的脸色像一张没有上过色的白纸,淡得几乎要认不出是她。
他收回目光,只一句:“让她好起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要命,之前是尉迟拒绝承认有他这个朋友,现在是秦自白后悔认识尉大少爷了,给他的难题一次比一次升级!
但是看尉迟的脸色,要是不给个保证,他今天怕是走不出这座尉公馆,秦自白只好道:“我尽力你。”
房内,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对话的鸢也,缓慢地躺下了下去,那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揪心的眼眸,在某一瞬间,极快速地掠过一丝什么?
之后两日,秦自白都会来公馆为鸢也做治疗,尝试引导鸢也走出禁闭。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鸢也给的反应都是平平,甚至连开一个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