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语句,但大概是猜到她不会回答,他便兀自做好决定:“吃吧,坨了就不好吃了。”
鸢也看了他一眼,这些天她偶尔会跟月嫂、秦自白或其他有人说话,唯独对他,多数时候还是漠视的态度,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没走两步被尉迟横抱起来:“每次都不穿鞋。”
本来以为他只是想把他放在沙发上,没想到他是自己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
鸢也皱眉,不适地抗拒,尉迟低头说:“我要出差几天,陪你吃完就走。”
鸢也一顿,还是把他推开,爬到另一个沙发上坐着。
佣人送上来两碗清淡的面条,她默不作声地吃起来。
尉迟看着她的发旋,仿佛是想对她说什么话,但一直到她吃完,都没听见他出声,鸢也自然不会主动询问,放下筷子,又爬回床上,嘴里哼着泉州南音,像在给自己唱催眠曲。
尉迟端着两个空碗下楼,管家立即上前接过,他温温嘱咐:“这两天黎雪暂住在尉公馆,有什么状况都可以告诉她。”
管家领命:“是。”
他将袖子纽扣扣上,再回头看了眼二楼,而后径直出门。
鸢也站在窗边,目送他的车子远去。
出差。
去好几天。
她眸光一闪,转身下楼。
客厅里,黎雪正对管家和月嫂说着什么——鸢也已经出月子,按说月嫂可以走了,但因为鸢也现在比较认人,月嫂跟着她久了,她没那么排斥,所以尉迟就留下了她继续伺候。
见她走过来,三人都恭敬地问候了一句,鸢也对管家木木地说:“我想听戏。”
管家习以为常:“我这就去安排,让戏班明天过来一趟。”
黎雪本能蹙眉:“尉总不在,这时候请戏班子来公馆表演,可以吗?”
鸢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黎雪。
管家愣了一下:“少爷没有说不能请戏班子。”反而是说过,少夫人喜欢听就再请来听听。
这段时间尉公馆请了不下十次,少爷都是同意的。
月嫂也是道:“要想治好太太,只有听戏一个办法,连秦医生都说可以让太太多听,现在太太想听了,当然要让她听,黎秘书,你不想让太太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