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左肩,安娜连忙问:“先生,是不是在班加西受的伤又发作了?”
说着她就懊恼,她怎么忘记提醒他肩膀上有伤,不能举起来太久呢?她转身:“我去叫医生给您看看。”
苏星邑想起班加西的第二次交手,那个男人身负重伤,还能对着他扣得动扳机,确实厉害,他眸子一暗,漠漠地说:“无妨。”
没有真正中弹,只是擦伤而已,不用兴师动众。
这家医院虽然是霍衍的,他也将医院都上下封口了,但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如果不小心点,走漏出什么未必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放下手,反而是吩咐了安娜一句:“去准备一套深色的床单来。”
“啊?”
……
到了第三天,鸢也终于醒了。
医生替她做了个检查,最后总结出个没有大问题的答案,说只要养好脑袋的伤,人就没事了。
而鸢也这次就好像真的“没事”,正拿着个镜子在照,发觉苏星邑在看她,还能弯弯嘴角问:“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来晋城?”
苏星邑一顿,她像感慨又像是埋怨:“以前我好说歹说让你来你都不来的。”
苏星邑蹙眉,她看一眼就明白意思:“我知道我知道,你忙。”顺便嗔怪一句,“每次都是这个借口。”
“鸢也。”他终于忍不住打断。
鸢也眨了眨眼:“啊?怎么了?”
“……”
她这个反应……
很自然,和以前一样,但就是太一样了才让苏星邑忍不住眉心抽动,她不该是这个反应的。
他不觉得两天的昏睡能让她对过去几个月的事情释怀,要是真那么容易放得下,她也不会不要命地跳河。
那她现在算怎么回事?
鸢也等不到他说话,就当他是随便叫叫,至于他脸上的神色怎么那么复杂……大概是又在考虑工作吧。
苏先生是个工作狂这件事,就连霍总都深以为然,甚至觉得他人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时间都在工作。
所以这次他主动离开苏黎世,太难得了,她必须替他安排:“你这次来晋城会待多久?我带你去……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