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再安安安心守在他身边,陪他康复。
苏黎世直飞伦敦只要两个小时,鸢也没有闲着,打开IPAD浏览李希夫人这次在伦敦的行程,寻找碰面机会。
安娜在她旁边的座位,一边道:“李希夫人是老教父的亲妹妹,终身未嫁,也是VLHM的董事之一,身份正统,能力不俗,老教父卧病在床这两年,集团里重大的决策,大多是由她拍案做决定。”
鸢也手肘架在扶手上,撑在下巴:“都说姑嫂关系和婆媳关系一样难搞,原来这个定律在欧洲也说得通。”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调侃,语气却没多少玩笑的成分,一边看一边问:“所以她是以沅家人的身份参与夺权?”
安娜颔首:“是的。”
“老教父卧病在床两年都没醒来过?没说过财产怎么分配?”说到这里,鸢也还不知道,“老教父得的是什么病?”
“白血病。”
鸢也一怔,将唇抿住,低低地重复:“白血病。”
安娜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兀自道:“主要是白血病,还有一些并发症,做过化疗和放疗,年前也移植过造血干细胞,但效果甚微,已经到了口不能言的地步,大概一月前还进了抢救室,上了ECMO。”
鸢也放下手,将头转向窗外,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心绪不知乘风飞向了哪里。
白血病,又是白血病。
巧合,还是,遗传呢?
脑海里难以抑制地浮现出那个孩子的笑容,身上不知哪条神经在扯动,有了细微的疼痛,鸢也吐出口气,是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怅惘。
安娜说了很多话,但她都没有心思听,只问:“现在还活着吗?”
安娜想了一下才明白她问的是老教父,点点头:“还有一口气。”
倒是命大。鸢也关掉IPAD,闭目养神。
安娜见她的脸色淡了下来,就没有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回头,你帮我找一个血液科专家过来,我有些事情想了解。”
“好的小姐。”安娜不疑有他,以为她只是想了解老教父的病情。
两个小时后,她们在伦敦落地,住进了罗德里格斯家在伦敦的房子,这里有充足的人手保护鸢也供她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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