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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吸进肺腔里燎原了火,顾久就笑了:“已经是?所以当初还不是的时候就计划着怎么成为‘是’了?呵,果然是下九流出身的戏子,为达目的,连下-药爬-床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刚才那些佣人就是这样说她,他听着刺耳收拾了佣人,转头还是拿了这样的话同样来刺她的耳。
看着她白下去的脸色,他反而觉得痛快,又逼近一步。
“当年你是先去找了杨烔吧?杨烔没敢要你,你才选了我五叔,杨烔要是要你,你是不是也能躺下?”
“南音,你贱不贱啊?”
尾音还未完全留下南音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在走廊。
顾久的脸偏了过去,白皙的脸上一个清清楚楚的红印。
南音死死盯着他,愤怒让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齿说:“顾久,我当年真是瞎了眼跟你在一起!”
顿时失笑,顾久反手一把将她推在墙上,低下头凑近她:“瞎了眼?什么词儿啊?别把我们那一段说得好像是真情实感的交往似的,难道不是你走投无路,求我收下你吗?嗯?”
“我顾久有过不少女人,清纯的,风-骚的,但主动脱光求我上的,就你一个,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跌份儿,居然要了你这个对谁都能敞-开-腿的戏、子。”
南音抬起了头,不知道是气急了还是恨急了,又或是心尖上被一把钝钝的锯子来回拉扯疼极了,眼眶一片红润。
少顷也跟着笑了:“是啊,我要是不对着你敞-开-腿我怎么能借着你认识顾衡?下-药怎么样?爬-床怎么样?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就是顾家五夫人,顾衡名正言顺的妻子,你的婶婶,你认不认都是,有这个事实就足够。”
顾久的脸色很少会难看到这个地步,正想说什么,不了南音就突然一下推开他,手起手落撕开自己的衣襟——
她穿的是旗袍,胸前盘扣连开三颗,露出半个被黑色蕾-丝包裹的半圆,那片起伏细腻而雪白,在夜里仿佛还能反出光来。
顾久一愣,喉咙一紧,难以抑制地想起很多过去。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那雪白上有一个新鲜的红色吻痕,登时犹如被人迎头泼了冷水,脸上所有表情瞬间褪去。
南音已经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管家和四五个佣人闻声赶了过来,一看南音这个样子,都是一怔,连忙低下头:“五夫人,您怎么了?”
南音一指顾久,直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