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经过尉迟的手后,白清卿说的话她也要存几分怀疑了,毕竟尉迟今天就说了一句,“记忆有出入”,难保他不会为了洗白自己,逼迫白清卿改口,所以她一定要第一个,听到白清卿说清楚七年前青城的事情。
这时,手机响起,鸢也拿起来看,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她抬眉:“李希。”
……
傍晚下班,黎雪将最后一份需要尉迟过目的文件送进总裁办公室,等着他签字完毕,才说:“尉总,老爷让您回老宅一趟。”
咔嚓一声,合上钢笔笔盖,尉迟抬起眸:“老宅有动静吗?”
“有。”黎雪一直派人盯着,“下午老爷有了一位客人,是……”
后面的声音将降低下来,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尉迟还听得到话,他眉眼不动,犹如死海不起波浪,拿起西装外套,离开办公室。
到达老宅,已经华灯初上,尉迟进门,跟尉母到了招呼,再上了二楼去了书房。
尉父又在跟自己对弈,只是这一盘棋说是围棋不算,说是五子棋也不算,杂乱无章,黑白混淆,尉迟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喊:“爸。”
“阿迟来了,坐。”尉父好像才回神,丢下棋子,捏了捏眉骨问,“你和HMVL、尔东达成港口合作了?”
尉迟伸手,捡起棋盘上的黑棋,应:“是。”
尉父蹙眉:“姜鸢也怎么突然就肯把港口-交出来?会不会有陷阱?”
“爸很久没有过问公司的事情了。”他话语温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自然也说不上是警告,只是近十年来掌管尉氏,在名利场大开大合,终究是一份不怒自威和分量在,哪怕是尉父也听得一怔。
半响,他再开口,就是缓和的语调:“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可以。”
尉迟微笑。
尉父起身,走到书桌前,拿了一份文件递给他:“我这里有个人想介绍给你,你看看能不能用,放在手下做个助理秘书也可以,公司多了这么大一个项目,你难免分-身乏术,身边只黎雪和黎屹怕是不够。”
尉迟接过,打开看,是简历,他目光淡淡地在一寸照片上停留片刻,再去看名字:“尉深?本家的?”
直系或旁系,带有血源关系的都是本家人,尉父轻咳了一下,略有些含糊其辞:“算是。”
尉迟唇边自然弯着,一页页看下去,最后四两拨千斤地带过:“履历很漂亮,只做助理秘书委屈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