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对我没意思,我就继续躲着了。”
尉迟不信她的说辞:“担心我?”
鸢也抿了下唇,平时那么轻浮不正经的女人,这时候反而顾左右而言他:“你、你现在有什么办法跳出去吗?我总觉得申老板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们。”
“这是自然。”尉迟意味不明地道,“尉家和青帮已经结仇,怎么可能合作得下去?三刘子是想把我爸引过来,一网打尽。”
鸢也紧声问:“那怎么办?”
尉迟将问题抛给了她:“你说呢?”
“我们想办法跑吧?”鸢也站起来。
“我们现在可跑不掉。”
“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强。”鸢也目光往四下一扫,锁定在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她搬了一张椅子垫脚,站起来往外看,难怪这个窗户没有护栏,原来外面是悬崖峭壁。
而门被锁着,门外是持枪守卫,他们还真是一点跑的可能性都没有。
鸢也泄了气,再回头看尉迟,他失血过多,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神情却还是那么从容,丝毫没有因为被抓而不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鸢也眯起眼睛:“尉少,你是不是还有后招?”
尉迟但笑不语。
鸢也越想越可疑:“你故意毁掉和卢老板的合作,故意激怒申老板,存着要灭了青帮的心思,那你不应该毫无准备吧?”
刚刚好邵谦和其他手下刚好不在,给了申老板可乘之机,太巧了,他该不会是故意被抓吧?
尉迟弯弯唇,没有应答她的话,只说:“昨晚一夜没睡,躺下休息会儿吧。”
鸢也没有过去:“你睡吧,你是伤患。”
尉迟对此的回答是直接将她拽过来一起睡。
单人床容纳两个成年人有些难度,避免不了的肌肤相贴,鸢也往外挪一点,再挪一点……
尉迟眸底像飞过一束流星,带着熠熠发光的笑意:“平时不是没羞没臊吗?现在反而矫情了?”
这哪能一样?平时是开玩笑。
鸢也勉强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但还是太近了,夏日体温升高,他胸膛烘出的热气,全都烤在她的皮肤上,她心思有点乱,突然听到他说:“邵谦和陈家的人跟在后面,很快会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