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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道:“情况紧急,如果和你说完再做,就错过最好的时机。”
鸢也知道,但还是很疼。
看她撇着嘴,一脸闷闷,尉迟抿了下唇:“真的很疼?”
“你以前对你的女人也是这种力道?她们没喊疼?”鸢也吐槽,“那一定不是抖M,就是怕你不敢说。”
尉迟一顿,忽然淡了声音:“没有。”
鸢也睁着眼睛,没有……?
“所以不知道哪种力道。”
完完全全弄明白他这句话后,鸢也突然就不疼了,非但不疼了,脚也不酸了,还能跑他面前蹦跶几下,这两天的胆战心惊完全平复,差点忘了他们现在是在逃亡,都要哼出小曲儿了。
“你非礼了我,都不用跟我道歉的吗?”
尉迟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不用。”
鸢也以为他的意思是,为了他们共同安全的权宜之计,所以不用道歉,就撇嘴:“你也太理直气壮了。”
尉迟看到她,手指轻轻地搓了搓,复而低下头,交错的树枝将艳阳分成明暗几块,落到他身上的是光。
他们途径一条小溪,洗了把脸,把干粉洗掉,鸢也看到他卷起了袖子,手臂的纱布已经被血浸红,不禁问:“你的伤怎么办?”
“没关系。”尉迟满不在乎,眺望山下,“下山后,再走两个小时就会看到几户人家,可以跟他们借电话,我还有人手在青城,让他们来接应我们。”
听他好像很熟悉地形,鸢也问:“你来过这里吗?”
尉迟摇头:“来的时候记住了路。”
没等他们走到山下,青帮的人就追上来了,两人立即躲入灌木丛中,看到他们开着摩托冲下小路,每个人都是气势汹汹的样子,但这其中没有看到申老板。
等他们都过去了,两人也加快了脚程,赶到尉迟说的那几户人家。
鸢也觉得尉迟身上有伤,可能会吓到普通百姓,便让他告诉她电话号码,他躲在外面,由她去接触。
那会儿正逢中午,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正在门口淘米,鸢也自称是迷路的人,想要借个电话打给家里人。
汉子打量了她几眼,带着口音问:“这里也不是旅游的地方,你一个外地人怎么会到这儿?一个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