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怕死,枪林弹雨里还能把车开得那么稳。”
别说是‘小姐’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是她这样的,怎么可能不好奇她的来历?
尉迟捏住她的下巴:“卖的?初中没有毕业?读书不多只会一句诗?”
张口就来的瞎话。
鸢也在想他说的这个时间点,所以她那天说他吃醋是说对了——谁家雇主会去查一个家政和什么男人来往?
明明就对她动了心思。
居然还敢说她是做梦。
不过……他既然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没有拆穿?不可能是为了看她还能怎么演戏吧?尉少来青城是来铲除青帮的,哪有那么多多余的时间,所以他是为什么?
鸢也心中已经知道答案,心头像打翻了一罐子蜂蜜,她噙着笑说:“我确实是卖的,这不就卖给你了嘛~”
尉迟眼底幽且深:“只给我。”
鸢也认真和严肃:“当然了,我要了尉少的第一次,我得负责!”
这件事是过不去了。
他看她就是欠教训。
尉迟反身将她压在墙上,再度吻上去。
热恋中的情人每次肌肤相亲都是一次考验——自制力的考验,这一次两人都了失控,后来病房的门落了锁,洁白的床上晕开了旖旎。
情至深处,他与她十指紧扣,一字一句地说:“三刘子跑了,要抓住他,否则后患无穷,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回晋城结婚。”
“嗯……”鸢也双臂缠上他的脖子。
窗外乌云散开,骄阳倾洒大地。
……
出院后,鸢也又住回半山别墅,心里打算着,等尉迟和大表哥抓到申老板,她就把和尉迟的事情告诉大表哥,现在还是不要让他分心比较好。
屹立在珠三角数十年的青帮都能被一朝覆灭,地盘尽数归入陈家,何况是失去势力,丧家之犬一样的申老板,能逃得了一次是他运气好,但没有下一次的。
三天,七天,最多十天,这件事就能彻底结束。
然而,她天真了,除了“丧家之犬”这个成语外,中国还有另一句古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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