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是他的私生子,比是老爷子的私生子要体面一点,鸢也没意见,点了头。
尉父说完就走,尉深又拿来一罐鱼饲料给鸢也,鸢也没接,他便自己撒。
鸢也本也是要走了,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有点儿好奇:“晋城的事情,尉老爷子知道吗?”
“知道。”尉深脸上总是带着笑,只是细瞧里面没多少真情实意,“他还警告我,不准威胁尉氏和尉迟。”
“你怎么说?”
尉深笑意更浓:“我说,您把我生下来,不就是想让我威胁尉氏和尉迟?然后他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鸢也嗤笑:“难得。”
难得畜生也知道反省。
那个老人留在里昂不回国的理由是什么来着?
因为发妻在里昂去世,他便想在这里陪伴她的魂灵?
呵,怎么不敢说,是为了可以肆无忌惮地糟蹋更多豆蔻年华的女孩,不被人发现?
那些在里昂照顾他的佣人,到他身边时都才那么几岁,他美其名曰,是喜欢孩子喜欢热闹,事实上,哪个逃得过他的毒手?
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跟着他去了异国他乡,哪怕遭遇侵害也不敢反抗,反抗了也无处可去,何况才那么几岁,根本什么都不懂,以为这也是“照顾”主子的工作之一。
尉深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
鱼塘有腥味,结合尉老爷子那些事,鸢也犯恶心:“下午尉氏就会召开董事会,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尉深眉眼一弯:“多谢沅总抬举。”
鸢也原本没想回话,不过在擦肩而过时,还是停下来说:“我们合作愉快,你的母亲,我也会照顾好。”
尉深的笑意一敛,鸢也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大步离开。
……
事态一刻比一刻严峻,当天下午,原本要年初八才复工的尉氏大厦也开了大门,董事会将在三点召开。
会议开始之前,尉迟的办公室被人敲响,来者是尉父:“阿迟。”
公司的董事会,董事长应该出席,尉迟颔首:“爸。”
尉父站到他的办公桌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