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伤追过去,把自己刀口折腾裂了还不离开,就是在自虐,想用身体的疼,把心里的疼压下去。(035)
淡妆也盖不住她的脸色苍白,南音一猜就中:“那里离晋城警局很近,你去见尉总了?”这伤和他有关?
鸢也眼睛还有没褪去的红:“嗯,单方面跟他吵了一架。”
单方面。南音默默记住这个关键词。
医生处理这种伤已经很熟练,一边包扎一边说:“再深一点就要缝合了,缝合一定会留疤,女孩留疤多难看啊,将来夏天都不好穿短袖。”
“嗯,下次不会了。”鸢也低低地应,医生包扎好了便去开药,护士取药。
鸢也走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因为失血过多,指尖冰冷,她用另一只手包住自己的拳头,却是捂不热。
南音用一次性纸杯倒了热水给她:“喝点水吧。”
“谢谢。”鸢也接过,将杯底贴在手臂上,借着热水的温度,终于让手找回了一点知觉,南音坐在她的身边,又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包住她那只手。
围巾还带着她的体温,暖融融的,鸢也心里熨帖了许多,就将这几天的事,对她说了一遍。
南音起初听完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叹了口气,好像是无话可说,之后护士取来了药,她就扶着鸢也离开医院,上车,启动,开去哪里鸢也没有问,她靠在椅背上,像在想什么,又像只是在单纯放空。
最后南音把车开到江边,笑着道:“这里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可能是风景太简单,所以没什么人来,但是很安静,很舒服。”
鸢也跟着下车,江风扑面吹来,空气很干净,吸入肺腔里兜转一圈,仿佛能洗涤所有阴霾。
她原本沉甸甸的心情,也稍稍减轻了重量。
太阳已经落山,但天还没有完全黑,灰蒙蒙的一片里,月亮悄然探了出来。
鸢也站在江边的护栏处,远望着水天一线,忽然听到南音说:“一切源头,是尉总在巴塞尔算计了你,后面所有事情都是因这场算计而起,而你心里过不去的坎,也是这场算计。”
她旁观者清,一下就点出鸢也最纠结的点。
“这场算计,尉迟和陆……什么来着?”南音听过就给忘了。
鸢也笑了一下:“陆初北。”
“他们的解释都是一句‘为了保你的命’,但其实没太大的说服力。”南音很通透,“如果只是想通过假死来保你的命,有的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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