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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不是平白把火撒在他们身上,要怪就怪他们太听兰道的话,铁证都没有,就要拘留她,她总得出一下平白无故被关一晚上监狱的气。
……要是不关那一晚上,她现在也不会和尉迟越来越剪不断理还乱。
鸢也靠在椅背上:“警官,你看我像个蠢货吗?”
两位警察面面相觑,这要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怪怪的吧?
尉迟放下那张复印纸,知道鸢也问这个问题的意思,淡淡接下话:“如果我的当事人真的贪污了那些钱,会光明正大放在自己名下等着你们来查?不会,最起码,她会把钱转移到信得过的人手里,以便撇清干系。”
所以很明显就是栽赃嫁祸。
鸢也放下长腿,单手搁在桌面上,打量着这两位人民公仆:“你们警察每天都要面对那么多穷凶极恶的罪犯,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都想不清楚?”
年轻的警察对这个案子了解不多,被鸢也和尉迟一唱一和说动,也对他师父投去质疑的目光,他师父干笑着起身去倒水,他当然知道证据不够充足,但这是上面要他做的,他只能照做啊……
“两位一路过来很冷吧?先喝杯水暖暖身。”
鸢也没领情:“连铁证都没有,就急匆匆把我从晋城传唤过来,耽误我的工作,破坏我的名誉,我造成的损失谁来赔偿?我要见你们警长,他是怎么管教手下的?证据这么单薄就想拘留我,有没有王法?”
“消消气,沅也小姐,消消气。”年长的警察忙说,“我们警署和艾尔诺家一直很友好,我们当然不可能故意为难沅也小姐,只是HMVL到警署报案,强烈要求我们必须把您抓回来,我们也是按照规定办事。”
警署里有烟味,开了暖气空气又不太流通,鸢也气没撒出来反而更堵了,不想再待下去,直接一句:“HMVL要求你们就去办?我现在也要求,你们彻查清楚这件事,还我清白。”
“应该的。”年长的警察斟酌着语气说,“我们一定会还沅也小姐清白,还请沅也小姐最近不要离开巴黎,以便随时沟通进度,早日结案。”
不拘留她,但她不能离开巴黎。
鸢也听着,心头划过一丝微妙,但又暂时弄不清楚这点微妙是什么?想了想,点头,算是同意。
年长的警察松了口气,继续赔礼道歉,鸢也应付着,眼角余光瞥见尉迟出了警察局。
留了联系方式给警察后,鸢也也离开了警局,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冷不防被零下温度的巴黎冻得浑身一颤,尉迟走了过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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