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所以他这也是……自残的?
这也是他的一报还一报?
鸢也抗拒的心顷刻就软了。
尉迟闷声一笑,这伤他原本是不想她知道的,但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拿出来用,效果立竿见影。
他如愿以偿地抱住她,缱绻地说:“很久没有抱着你睡了。”
……前几天在拘留所过的那个夜,不就抱着她睡的吗?鸢也在心里反驳,终究下不去手把他推开,自暴自弃地想,睡一晚是睡,睡两晚是睡,那就睡吧……
鸢也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眠,结果靠在他的胸膛没多久,眼皮便渐渐垂下。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早晨。
“唔……”鸢也觉得脸上很痒,像有在谁细细密密地啄吻,她不禁躲了一下。
睁开眼,发现尉迟正凌驾在她身上,一双乌黑的眸闪烁着光。见她醒来,非但没有起开,反而变本加厉,埋在她的脖颈。
炙热的呼吸悉数洒落在皮肤上,鸢也本能地一颤,尉迟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
“我没刷牙!”鸢也躲避。
“我也没有。”互不嫌弃。
尉迟舌尖抵入时,并未感受到鸢也太多抗拒,便更加贪婪地索取,于晨曦的光芒里,赋予了一个深吻。
人都是习惯性得寸进尺,何况是在床上,她让了一步,他就要更多的,同时动手去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鸢也就觉得这男人太霸道,只要发现她的心防有一丝裂缝,他就会不遗余力地渗透,竭尽全力地扩大,侵占,加剧,变本加厉,如一尾游鱼在她的心湖翻起浪花,让她逃避不下去。
这个早上终于还是乱了。
……
尉迟的技术都是在鸢也身上练出来的,但凭这点技术的十分之一,就足够让鸢也缴械投降。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开手铐的,他又继续起上次在客厅被打断的事,时隔四年再历经这种事,更加敏感刺激,她的神魂几乎是颠倒在半空中。
极致时鸢也甚至感到害怕,抓住尉迟的手:“不,你,别……”
尉迟轻笑:“你根本抗拒不了我,你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只是靠手,只是靠手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