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着,但你别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跟我才是一边的,隐瞒我对鸢也下手,忘了我当初对你说过什么?”
假厨师早就给过他警告,但凡涉及鸢也的事情,无论大小,都要告诉他。
约瑟夫阴沉地道:“我只是想让跟他有关系的人,都付出代价。”
这位贴着“兰道夫人心腹管家”标签的中年男人,好像做什么都是由兰道授意他,然而这一句话,却带了很强烈的私人情感。
“他”,指的是尉迟。
假厨师只一句话:“他身边那么多人随便你想对付谁,她不行。”
约瑟夫没有吭声,甲板上有人从照明灯下经过,拉出长长的影子,从他脸上掠过,刚好模糊他一瞬间晦涩的脸色。
“兰道还想对鸢也做什么?”
“没有了。”约瑟夫又看了眼手表,咽了下喉咙说,“这是洛维夫人的生日宴,她是公爵之妻,夫人也不敢太放肆,对姜鸢也做那种事,只是想帮李幼安‘报仇’,使她对夫人更加死心塌地而已。”
假厨师手里玩着那个摄像头,不置与否:“把两份视频给我。”
约瑟夫没有明白:“什么两份视频?”
“这个针孔摄像头会自动上传到云端,发给我,然后把原件销毁,不准留备份。”假厨师仅露在外的眼睛,不带半分情绪,“你们设计李幼安,一定留有能威胁她的把柄,也是视频吧?发给我,我有用。”
“至于那个英国人,我可能知道他是谁了。”
……
回到此刻,鸢也只躺了五六分钟,平复了高朝的余浪后,就撑着床起身。
“去哪儿?”腰上环上来一条手臂,男人声音里是餍足的慵懒,顺势掐了一下她的细腰。
鸢也怕痒,轻笑着倒回他怀里,抓住他作怪的手,想说别闹她,结果反而被尉迟看到她的手指,一下攥住,语气沉了:“你的手怎么了?”
鸢也被木刺插进指甲缝的那根手指,轻微红肿起来了,但她还是轻描淡写地说:“没事。”
“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尉迟恼她这种态度,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就要拨打,“我叫医生过来。”
鸢也按住电话:“房间里有医药箱,你用镊子,帮我把木刺挑出来就好。”
她不是讳疾忌医,而是觉得没必要:“找医生,医生也是帮我把刺挑出来,再涂点药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