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也没有留情,打得顾久后背渗出了血,染在白衬衫上,像乌云密布的夜空点缀几颗星星,刺得人眼睛生疼,南音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在想什么?
打完了,他爸就让他去跪祠堂,没叫他不准起来,没吩咐不准送饭送水,顾久被打的时候没吭声,被罚跪的时候也没吭声,完全认下调戏婶婶这种罔顾人伦的罪名,只是出门前,特意停下来,看了南音一眼。
那一眼有他一贯的漫不经心,狭着的桃花眼却好像在告诉她——
南音,我们没完。
南音那一刻是惊心动魄。
顾久一跪就是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她母亲拉下脸皮,登五房的门,道歉,说情,南音和顾衡松口揭过这茬儿,他才能从祠堂里出来。
之后两天,南音没再见过顾久,她有些松了口气。
祭祖当天,南音穿着素净的长裙,走在廊下,刚要跨进祠堂的门槛,旁边的小屋突然开门伸出一只手,抓了她就拽进去,她完全没看清楚是谁,就被按趴在桌子上。
“南音,你落我手里了。”
吊儿郎当的声音,南音倏地回头,顾久勾着嘴角,风.流俊美的容貌里,夹了一丝狠意。
隔壁是顾家的五房在叩拜祖先,香烛点燃的气味飘进隔壁间,顾久就在这里,像那次在梨苑后台,掀起她的裙子,没有任何过渡就劈开她的身体,南音失声要叫,顾久一手捂住她的嘴。
“别出声南音,把人引来了,我就把我们那一段往事说出去,我至多就是再挨一顿打再跪几天,而你,处心积虑嫁进顾家,怕是要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顾久出身好,皮相好,好脾气,会哄人,绅士大方,非要说缺点也就花心这一样,但凡跟过他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欢欢喜喜,分开的时候大多也是体体面面。
他是风.流子,也是多情人,唯独对南音,每次都是过分。
而且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
南音屈辱,咬住自己的手臂忍住声音,祭祀结束,隔间的颠鸾倒凤也到尾声,她松开牙齿,手臂上的牙印渗出了血,和那天顾久衬衫上的血像极了。
他们是冤家啊,这样也要一报还一报。
祠堂渐渐安静了,顾久也放开了南音,把她拉起来,但没想到,南音手里抓着一个花瓶,反手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
瓷片在他们眼前炸开,犹如天女散花,南音隐忍的脸对上顾久晦暗的眼神,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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