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叔叔不想耕耘的地儿,侄子就可以代为开荒?你到底凭什么这么糟践我?顾久,你就是王八蛋!”
顾久眉梢染了血,桃花眼开出最炽灼的烟火,开口还是带笑:“是,我是个王八蛋,谁叫当年Sirius慈善晚宴,你要回头对我笑那一笑,我半条命都折在你身上了,在你面前我就当定这个王八蛋。”
……
上也上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最后还是南音带着顾久去医院包扎伤口。
从那天之后,顾久就成了一个甩不掉的瘟神,南音到底是被他纠缠得无可奈何,还是当真犯贱,总之又跟他有了两次。
这是第三次。
顾久将南音的双手按在了头顶,卖力极了,要将分开这一周补回来似的,粗喘着气低头吻她:“那天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
“不小心按到的……”南音笑,“你该不会就以为我想你,所以着急忙慌地从赶回来找我吧?”
顾久觉得,这个女人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他们颠鸾倒凤了一次,但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完,南音躺着一会儿,缓过来了就起身。
“你走吧。”南音觉得身上黏糊糊的,解开旗袍的扣子,想去洗个澡。
顾久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看这个薄情的女人:“舒服完了就让我走,南音,你拿我当鸭?”
这点南音是承认的:“你拿我当鸡,我拿你当鸭,咱们彼此彼此。快走快走,好走不送。”
谁拿她当鸡了……顾久无名火起,看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丢在地上,就想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再来一次,她的腰细,掐起来最带劲儿。
这样想,她就把视线挪到她那一只手就能抓住的腰上,不看不要紧,一看脸色就是一变,声音瞬沉:“你去找男人了?”
鸢也莫名其妙地转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顾久却像是被点了炮仗:“你就那么急不可耐?一天不被操你就受不了是不是?”
南音愣了一下,他说的那叫什么话?!她的火也蹭蹭地冒上来:“你发什么疯?”
还不承认?顾久一步上前,抓了她直接按到全身镜面前,让她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得有多激烈才能留下这么深的掐痕?啊?南音,你看你自己,不觉得自己下贱吗?”
他比鸢也晚了两天回国,一下飞机就直接跑来见她,一场欢爱,哪怕她说话刺耳他也舒服,可是想到她沉浸那样同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他就只想……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