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是,他手里明明是有匕首,想杀小十,为什么不直接给小十一刀?”陈景衔侧身看着她,“小十跟我说,他还在佛殿里跟他玩老鹰抓小鸡,他不是不知道你们就在寺庙里,很快就会找上来,他不快点把小十杀死,还要逗弄他干什么?”
……
是啊。
陈景衔说的这些,鸢也都没有想到。
昨天到现在,她只在想尉迟和小十的伤势,以及小十还是想跟苏先生回苏黎世,完全将这个被抓住的凶手忽略,陈景衔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对劲了。
鸢也眉心颦住:“他可以直接杀了小十,只要他动作够快,马上逃之夭夭,我们也很难抓到他。”
“可他非但没有跑,还在尉迟和苏先生面前露面,尉迟和苏先生的身手他或许不知道,但他总该知道这里是青城,是我们陈家的地方,他晚一步都逃不掉。”
陈景衔颔首,就是这个道理,没有杀也没有跑,所以他说那个情人很奇怪。
“他骗走小十的计划很周祥,后面却做得一塌糊涂,我怀疑他有别的目的,所以暂时没有把他送去警局,我想再查查。”
鸢也回了一句麻烦大表哥了,神经也从这一刻开始绷紧住。
老板已经做好砂锅粥,打包好了交给他们,陈景衔付了钱,和鸢也一起往医院的方向走。
这个季节的晨间体感非常舒服,迎面微风徐徐,鸢也脸上却一点放松,心事重重地走进住院部,她终于开口:“大表哥,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鸢也抿唇:“小十这次的事情,我不敢再经历一次,我想,只有把那些隐藏的祸患都清除干净我才能安心。”
到底血脉相连的兄妹,又是从小一起长大,不用她说得特别清楚,陈景衔就知道她的意思,停住脚步,看向她问:“你口中的祸患,指的是莫迁?”
鸢也一顿,然后点头,他们已经把兰道这个最大的外患解决,该轮到尉深和……陈莫迁了。
医生查房的时间快到了,安静了一晚上的走廊开始热闹起来,病人出来活动筋骨,家属撤走陪床用的折叠床,陈景衔将眼前的景象收入眼底,淡淡问:“你想怎么做?”
鸢也低声:“齐高不是还在医院治疗吗?”
齐高在松桥路中了一枪,虽然抢救过来,但变成了植物人,被陈景衔接回青城后,在医院接受长期治疗,她现在提起齐高,陈景衔眸光微动:“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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