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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哪里拒绝得了这种眼神:“好。”
……
公馆的厨房什么都不缺,鸢也回想了一遍做蛋糕的材料和步骤——她大学的舍友很喜欢自己做饭,她偶尔也会跟着一起做,只是这么多年没有动手,她记得不太清楚,还是老实拿了手机,上网找了教程加深记忆,再开始动手。
尉迟的手伤已经结痂,但还不太能用力,鸢也自然地接下了搅拌的工作,尉迟就在旁边,听她指挥,加蛋黄液,加少许牛奶,将烤箱预热,配合无间。
开放式的厨房里,很快弥漫起了奶香味。
鸢也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事,得是……五六年前了,他们刚结婚不久。
尉迟有饭局,很晚才回来,她刚好也在加班,从小书房里出来就碰上了他,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像是喝多了胃里难受。
唔,因为还不太熟,她犹豫了几秒才走过去问:“我有解酒药,你要吃吗?还是泡杯蜂蜜水给你?”
不曾想他的声音和她同时响起,他说的是:“怎么不多穿一件?入夜冷。”
那会儿是春末夏初,鸢也感觉还好,但他这一句话,莫名的叫她心里一松,更加自然了:“还是煮碗面给你吃?”
尉迟站在楼梯台阶,矮她一点,要仰起头才能看她:“面吧。”
顺手将把搭在手臂的西装外套给了她。
鸢也抿唇,接过披上,外套也沾了酒味,但不难闻,隐约还有他的沉木香。
佣人都去休息了,鸢也没有惊扰,从冰箱里找出食材,嫌西装外套披着总是掉,索性穿上,卷起过长的袖子。
烧开一锅水,热气腾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眯着眼,将面条和青菜依次丢进去,没有注意尉迟什么时候靠在橱柜边。
鸢也的身材在女性里算是高挑,但和尉迟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比还是纤细,他的西装外套给她穿,长到了大腿,她的睡裙款式不算性感,但因为不长,被外套遮住了,以至于看起来,就像只穿着他的外套,内里是空的一样。
腿是长的,细的,白的。
尉迟的眼神也像被烟雾拢了,朦胧深幽,喉结滚动。
鸢也抓了一把葱花,丢进煮好的面里,刚要关火,尉迟忽然抓住她的手,被酒液浸染过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少了个东西。”
“少什么?”她当时没有明白,尉迟也没有说,只是在炉火边对她微笑,尉家大少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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